蒙古语(英语:Mongolian language,西里尔蒙古文:Монголхэл,传统蒙文:ᠮᠤᠩᠭᠤᠯᠬᠡᠯᠡ),又称蒙语,是古老的民族语言之一,也是蒙古国的官方语言,其语系为阿尔泰语系之一的蒙古语族,主要使用地区是蒙古国、中华人民共和国蒙古族聚居区、和俄罗斯联邦西伯利亚联邦管区。2006年的数据显示,蒙古国境内的蒙古语使用人口约180万;中国境内的蒙古语使用人口近400万。
演变历史
编辑蒙古语是世界古老的民族语言之一,蒙古语的形成起源于阿尔泰语系。现在学者普遍认为原始蒙古语起源于阿尔泰语言共同体,由阿尔泰语言共同体分化为突厥—蒙古—满洲—通古斯语言共同体,由突厥—蒙古—满洲—通古斯共同体又分化为原始蒙古语和原始满洲—通古斯语。而原始蒙古语形成了中世纪蒙古语。最后,从中世经蒙古语又进一步分化为现代蒙古语、莫卧儿语、达斡尔语和蒙古尔语等。
原始蒙古语
有关13世纪以前的原始蒙古语资料较少,从十世纪初至十二世纪初期,在中原建立辽王朝的契丹族的语言,被看作是10世纪前后的蒙古语族语言,由于突厥语族语言和满洲一通古斯语言中不存在表示“五”这个词的相近语音,而它仅见于蒙古语族语言,因此后世学者通过比较研究发现推断出契丹语属于蒙古语族语言,同时契丹小字研究专家清格尔泰等人也认为蒙古语最早受到契丹民族的影响,因此蒙古语和契丹语相似,在辽史中称蒙古高原的各部落为“阻卜”或“术不姑”。蒙古人和契丹人交往的历史很长,但由于蒙古兴起之前早在年辽就已被女真所灭,因此很少有文字记载契丹与蒙古之间的关系。之后蒙古族人向西迁徙与突厥族居民融合,其经济、生活包括语言和文字也受到突厥民族的影响。十二世纪时,蒙古人分为多个部落和氏族,他们的方言和土语各不相同,而这些方言和土语就是后世现代蒙古语的形成基础。
中世纪蒙古语
从十三世纪到十六世纪末的蒙古语,通常被称做“中世纪蒙古语”或“中期蒙古语”。十三世纪初,铁木真统一蒙古后其继承者继续西征,扩大疆图并建立庞大的蒙古帝国。在蒙古帝国初期,由于蒙古社会的政治和军事的统一,蒙古各部落的语言基本上是统一的,各个部落都使用共同蒙古语即部落共同语进行交际。十三世纪末十四世纪初,元朝著名蒙古语学者搠思吉斡节尔第一次科学研究蒙古语语法,创作出《蒙文启蒙》(即《心箍》),并首次归纳整理出当时的书面蒙古语语法,为以后蒙语规范化研究奠定基础。但随着蒙古帝国的对外扩张,各个民族文化对蒙古语言文化产生了重大影响。此后,蒙语、藏语、波斯语、伊朗语、维吾尔语的大量借词渗入到蒙古书面语里,使蒙古书面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些古词语和旧的语法形式逐渐消失而一些新借词日见增多。由于蒙古地域宽广,交通闭塞,分散在各地的蒙古人过着相对独立的社会生活。于是统一的蒙古语开始分化,由共同的部落语言逐渐分化出各种部落方言,出现了方言的差别。
搠思吉斡节尔画像
蒙古族建立元朝后并统一藏区后,蒙古语言文化经历了一次大的融合发展,期间藏族文字对蒙古语变迁产生重要影响。忽必烈即位后为统一蒙古各部语言和文字,任用吐蕃藏族的八思巴在藏文字母基础上创制“方块蒙古文”又称“八思巴字”,之后的蒙古语就是用“八思巴文”来书写。十四世纪的蒙古语还保存着古代蒙古语遗留特点的动词词尾体系,实词的性和数一致、不存在使役动词附加成分-lya /-Ige-等语法特点。1407年,明朝统治者在北京建立外语学校,并鼓励人们学习蒙古语,直到1452年明朝给欧洲国家的外交文书也是用蒙古语书写的,蒙古语成为当时各民族之间联系的通用语言。十五世纪下半叶,蒙古达延汗统一大漠南北蒙古各部,重新建立起比较稳定统一的蒙古政权,蒙古各部的语言也因此再度统一。十六世纪中叶,随着喇嘛教在漠南蒙古部的兴起,藏文佛经开始被翻译,藏语、梵语等民族语言的借词读音开始渗入到蒙古语中,使蒙古书面语发生较大变化。
近现代蒙古语
十七世纪前期至二十世纪初的蒙古语规定为近代蒙古语,该时期北方的游牧民族女真及后来满族逐渐强盛,满族文化对蒙古语言发展产生重要影响。尤其在蒙古和女真族的融合中,部分女真人改用蒙古文字,发展到清朝建立后依照蒙文建立满文,致使蒙古语言的部分传统习惯逐渐发生改变。直到十八世纪中期至末期现代蒙古语的骨架基本形成。1941年蒙古人民共和国文字改革以后的蒙古语称做“现代蒙古语”,现代蒙古语包括保留中世纪蒙古语特征较多的几个特殊方言和由脱离这些特征发展而来的喀尔喀蒙古语、布里亚特方言、卡尔梅克方言等多数方言。1962年,《蒙古国宪法》第八条第一款规定蒙古语是蒙古国的官方语言,在蒙古国有绝对的权威和地位。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科学院和国家民委于1955-1956年组织两次全国性的少数民族语言调查工作,蒙古语族语言和蒙古语方言调查队于1955年、1956年先后两次全面调查中国境内的蒙古语族语言及蒙古语方言,通过两次的调查,他们初步把中国境内蒙古语方言分类为巴尔虎布里亚特方言、东部方言、中部方言、西部方言、卫拉特方言等五大方言。直到1977年,国务院批准内蒙古自治区成立“八省区蒙古语文工作协作小组”及办公室,推动各地、各方言区蒙古人之间的语言文化交流,1980年3月31日,中国正式确定蒙古语基础方言和标准音,决定以中部方言的正蓝旗为代表的察哈尔土语为标准音。
所属语系
编辑蒙古语属于阿尔泰语系三大语族之一的蒙古语族。同语族的达斡尔语基本保存了13至14世纪统一的蒙古语的特征,同时还有有大量的外来语借词,与蒙古语区别很大,一直处于独立发展的状态;东部裕固语是蒙古语族诸语言中最接近于蒙古语的一种语言,两种语言拥有大量的同源词,两者的句法结构、语音特点、形态变化比较相似,只是小部分词汇和语音稍有差别;土族语同东乡语、保安语、东部裕固语比较接近,与蒙古语也有部分差别。
地理分布
编辑除蒙古国外,在俄罗斯联邦北亚地区(布里亚特共和国、图瓦共和国、阿尔泰边疆区、阿尔泰共和国)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北部各省(内蒙古自治区、辽宁、吉林及黑龙江省、青海、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等都有相当数量的人以蒙古语为母语。此外在山东、云南、四川、宁夏、北京等省市自治区的蒙古族人兼通汉语,青海省的部分蒙古族人兼通藏语,新疆的蒙古族有些人兼通维吾尔语或哈萨克语,还有一部分蒙古族由于长期与汉民族杂居而转用汉语。2006年的数据显示,蒙古国境内的蒙古语使用人口约180万;中国境内的蒙古语使用人口近400万。
蒙古国以蒙古语为唯一官方语言,其标准音为乌兰巴托方言为主的喀尔喀蒙古语;中国境内的内蒙古自治区和俄罗斯境内布里亚特共和国、卡尔梅克共和国、图瓦共和国以蒙古语为第二官方语言,中国内蒙古自治区以内蒙古察哈尔蒙古语为标准音,俄罗斯卡尔梅克共和国的标准音为卫拉特蒙古语(卫拉特—卡尔梅克方言卡尔梅克土语),俄罗斯布里亚特共和国的标准音为布里亚特蒙古语(巴尔虎—布里亚特家乡话布里亚特土语俄罗斯布里亚特次土语)。
内部方言分区
编辑关于蒙古语方言的中国内部分区,国内外学术界存在诸多争论,主要是二分法、三分法和五分法,二分法认为除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卫拉特蒙古语是一种方言之外,国内各地蒙古语都归一个方言为东部方言;三分法认为卫拉特是一个方言, 巴尔虎-布利亚特是一个方言,此外我国各地蒙古语归为一个方言;五分法是指卫拉特方言、巴尔虎-布利亚特方言、东部方言、中部方言、西部方言。目前通行的观点是中国境内的蒙古语以内蒙古自治区中部的正蓝旗的察哈尔蒙古语为标准音,共分布有内蒙古(中部)、卫拉特(西部)、巴尔虎布里亚特(东北部)3种方言。其中,内蒙古(中部)方言分布最广,说这种方言的人占中国蒙古族总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具体分布如下:
内蒙古(中部)方言,包括内蒙古自治区、辽宁、吉林、黑龙江地区蒙古族所使用的察哈尔、巴林、鄂尔多斯、额济纳—阿拉善、科尔沁、喀喇沁土默特等土语。
巴尔虎—布里亚特(东北部)方言,包括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陈巴尔虎、新巴尔虎、布里亚特等土语。
卫拉特(西部)方言,包括新疆、青海、甘肃等地蒙古族所使用的土尔扈特、额鲁特、察哈尔土语。
语言特点
编辑语音
元音
蒙古语书面语7个元音字母分成阳性紧a、u、o,阴性松e、ö、ü和中性i三组。撰写上,确立区别呈阳性紧元音和阴性松元音,除开专有名词的特殊情况外,不可出现于阴性和阳性出现在同一词内的情况。蒙古语从语法上看属于黏着语,在语言方面具有严格的元音和谐律,即元音和谐律指词内元音共现原则。具有元音和谐现象的语言中,元音自然分成三组,组内相适应,可共现于同一个词内;组间互相排斥,不可共现在一个词内。
蒙古语元音字母表
辅音
蒙语有十七个基本辅音和七个借词辅音,一共有二十四个。基本辅音:n、b、p、h、g、m、l、s、x、t、d、q、j、y、r、w、ng;借词辅音:f、k、z、c、zhi、chi、shi。和突厥语一样,蒙古语本族词不能以l—,r—开头。与突厥语不同的是,n—可以出如今蒙古文本族词开头,t、k、q不能当韵尾。
传统蒙古语字母表
音节拼读
现在的蒙古国语方言元音融洽的基本原则有所不同。舌根/小舌元音辅音也受到了元音音标属性产生的影响:在呈阳性的词中,发生的是小舌音的组合/q/与/γ/(浊擦音),但在呈阴性的词中,发生的是舌根塞音/k/与/g/。因而*aka、*eqe这类的词不符合蒙古国语语音系统规则,不可能存有。舌根辅音(k/g)和小舌辅音(q/γ)处在相辅相成遍布,并没有辨别音位其价值.事实上,k—q和g—γ分别是同一个音位(仅有否泰对立,并没有舌根—小舌的对立)。
词汇
构词法
蒙古语的词汇可以通过构词法来构成新的单词,比如通过添加前缀、后缀、重叠等方式可以创造出新的词汇;蒙古语中的词汇通常由多个音节组成,其中最后一个音节通常为重读音节;蒙古语的词按构造可以分为根词、派生词、合成词三类,根词大多是单音节的或双音节的,根词中有部分成对的词属于古老的孪生词,包括动词与形容词、名词、量词成对;蒙古语的派生词是以根词为基础接各种构词附加成分构成的,作为基础的根词就是派生词的词根,同一个词根接不同的构词附加成分可以构成不同的派生词;蒙古语的合成词以名词居多而动词较少,从结构关系上看,名词性的合成词有的属于联合结构,有的属于修饰结构,而动词性的合成词有的属于主谓结构,有的属于补充结构,有的属于连动结构。
词汇来源
蒙古语的词汇由固有词和借词两部分组成,固有词包括与同语族各语言同出一源的词,以及在这些同源词基础上形成的大量派生词和合成词。蒙古语词汇中的借词来源很多,其中汉语借词数量较大,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军事、日常生活等各个方面,汉语借词中以名词为主,也有少量动词和虚词,部分汉语借词同蒙古语某些固有词语义相近,但是它们语义上的差别比较细微;除汉语外突厥语借词也是较早出现在蒙古语中的,由于蒙古语和突厥语是亲属语言,许多词素(包括词根和附加成分)是共同的或近似的;此外在佛教影响下,蒙古语词汇中吸收相当数量的梵语借词和藏语借词,以及部分由突厥语转借过来的波斯语、粟特语和阿拉伯语借词。
内容类别
蒙古语中有很多与动物相关的词汇,如马、羊、牛、鹰等,这些动物词汇在蒙古语中具有丰富的表达方式,如形容词、动词、名词等,反映了蒙古文化对动物的重视和独特认知方式。蒙古语中吸收了大量的外来词,这些外来词主要来自汉语、俄语、英语等语言。这些外来词在蒙古语中常以音译、意译等方式出现,丰富了蒙古语词汇。蒙古语中有大量的动词,这些动词表达了动作的丰富性和多样性。蒙古语的形容词在语法上具有比较范畴和数的变化,可以通过重叠、附加复数后缀等方式表达更多的含义和语法功能。
词汇文化
词汇的语义和文化内涵:蒙古语中的许多词汇具有丰富的语义和文化内涵。这些词汇的含义往往与蒙古族的历史、文化、习俗等方面密切相关,反映了蒙古族对自然环境和文化传承的独特理解。 总之,蒙古语词汇具有丰富的语义和语法特点,反映了蒙古族的语言和文化特点。
语法
词法
在形态学层面以词根或词干为载体,后接额外成分派生新词或进行词形变化;专有名词、代词、形容词、数词、副词、后置词和形容词,都会有人称、数或格的语法范畴;动词都有时、体、态、型等语法范畴;蒙古语的有些名词只有一种词干形式,有些名词有两种词干形式,只有一种词干形式的名词叫不变词干名词,有两种词干形式的名词叫可变词千名词,比如gal"火”、tomdr“铁”、xoa“土冈”、xoreg“事情”等是不变词干名词。蒙古语有主格、属格、给在格、宾格、从格、用格、共同格七个格。除主格之外,别的六个格会用专门后缀表明,把表明格的后缀加进词干后便叫变格。变格的基本思路是根据需要进行变格的词干结尾的字母或元音谐律,在结尾加上特定后缀或进行特定变化。
根据元音的阴阳不同和韵尾,变格规律大致如下例所示:
格 | 房子(阴性—收韵尾) | 手(阳性—收韵尾) | 哥哥(阳性—无韵尾) | 母亲(阴性—无韵尾) | 树 |
主格 | ger | ɣar | aqa | eke | modu |
属格 | ger—ün | ɣar—un | aqa—yin | eke—yin | modu—n—u |
宾格 | ger—i | ɣar—i | aqa—yi | eke—yi | modu—n—i/modu—yi |
与格 | ger—e /ger—tür | ɣar—a/ɣar—tur | aqa—dur | eke—dür | modu—n—dur/modu—n—a |
离格 | ger—ece | ɣar—aca | aqa—aca | eke—ece | modu—n—aca |
工具格 | ger—iyer | ɣar—iyar | aqa—bar | eke—ber | modu—n—iyar/modu—bar |
伴随格 | ger—lüge | ɣar—luɣa | aqa—luɣa | eke—lüge | modu—n—luɣ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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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称代词变格
格 | 我 | 你 | 彼、他 | 咱们(包含形) | 我们(排除形) | 你们 | 彼等、他们 |
主格 | bi | chi | i* | bida | ba(现已罕见) | ta | a* |
属格 | minu | chinu | inu(今多作ni) | bidan-u | man-u | tan-u | anu |
宾格 | nama-yi | chima-yi | ima-yi | bidan-i | man-i | tan-i | an-i* |
与格/方位格 | nadur | chimadur | ima-dur | bidan-dur | man-dur | tan-dur | an-dur* |
离格 | nada-acha | chima-acha | ima-acha | bidan-acha | mana-acha | tana-acha | an-acha* |
工具格 | nada-bar | chima-bar | ima-bar | bidan-iyar | man-iyar | tan-iyar | an-iyar* |
共格 | nada-luγ-a | chima-luγ-a | ima-luγ-a | bidan-luγ-a | man-luγ-a | tan-luγ-a | an-luγ-a* |
以上参考资料来源: |
句法
蒙古语的句里语序有一定的规律,一般主语在前面,谓语在后,修饰语在被修饰语以前,谓语在宾语以后。蒙古语的句子有的结构简单,只由一个词或只由一个短语构成;有的结构比较复杂,是在短语基础上运用各种使句子复杂化的方式构成的。复杂的蒙古语句大概有四种组成方式,其一是将有相同中心词的主谓短语和补充短语融合,组成具有共同中心词的放射形结构;其二是将具有共同结构的短语排列在一起,或是通过关联词语将短语前后衔接;其三是短语在句子中作修饰语、主语、谓语、补充成分、引语成分,形成短语套短语的句子结构;其四是少部分的游离成分,可以分为叹词、呼语、插入语三种。句子的语调分为陈述语调、祈使语调、疑问语调、感叹语调四类。
文字
现在我国蒙古族通用的文字是一种竖写的拼音文字,即在回鹘字母基础上形成的蒙古文,该文字距今已有七百多年的历史,现存蒙古文最早的文献是1225年的《也松格碑铭》。古代蒙古文的拼写法基本上沿袭回鹘文的传统,因此古代蒙古文也称为回鹘式蒙古文,回鹘式蒙古文以词为拼写单位,元音字母和辅音字母大多数情况下连写,词语之间的界限较为明显。回鹘式蒙古文经过元、明两代,到公元十七世纪时发展成为两支,一支是通常所说的蒙古文,即现在我国蒙古族通用的文字系统;另一支是只在新疆蒙古族中使用的托忒文。现行蒙古文字母同回鹘式蒙古文字母相比,不但字母的数目有所增加,而且有些字母的形体也有所变化,比如增加了表示p、f、dz、k、h等辅音的字母,n字母写在元音字母前面时加一个点。
目前蒙古国所使用的文本在1940年替代西里尔字母拼写,除开原先的字母之外,还增加了Ө/ө和Ү/ү这两个字母来描述俄语中所不具备的元音。而内蒙古使用的是传统的蒙古文字。蒙古人民共和国时期,把源自东欧的西里尔字母作为其官方文字拼写蒙古语。但2020年3月,蒙古国政府通过《蒙古文字国家大纲》并规定从2025年起蒙古国将在国家公务中同时使用西里尔蒙古文和传统蒙文两种文字,因此目前蒙古国的文字使用情况大致是:西里尔蒙古文作为蒙古国的官方文字,通用于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等方面,传统蒙文主要出现在国家的正式公文、信函、公章以及标语和牌匾上,而蒙语的拉丁文形式则主要用于现代网络交流。中国的内蒙古自治区则实行汉语简体字和传统蒙文并行制,传统蒙文是回鹘式蒙古文的发展和延续,又被称为“老蒙文”“胡都木蒙文”(中国新疆的蒙古族人习惯叫胡都木文)。
西里尔字母 | 称呼 | 国际音标 | 标准罗马化转写 | 西里尔字母 | 称呼 | 国际音标 | 标准罗马化转写 |
Аа | а | a | a | Пп | пэ | (pʰ ), (pʰʲ ) | ( p ) |
Бб | бэ | p,pʲ, b | b | Рр | эр | r,rʲ | r |
Вв | вэ | w,wʲ | v | Сс | эс | s | s |
Гг | гэ | ɡ,ɡʲ,ɢ´, k | g | Тт | тэ | tʰ,tʰʲ | t |
Дд | дэ | t,tʲ | d | Уу | у | ʊ | u |
Ее | е | jε~jɜ, e | je | Үү | ү | u | ü |
Ёё | ё | jɔ | jo | Фф | фэ~фа~эф | ( f ) | ( f ) |
Жж | жэ | tʃ | ž | Хх | хэ~ха | x,xʲ | h |
Зз | зэ | ts | z | Цц | цэ | tsʰ | ts |
Ии | и | i | i | Чч | чэ | tʃʰ | č |
Йй | хагас и | i | j | Шш | ша~эш | ʃ | š |
Кк | ка | ( k ), (kʲ ) | ( k ) | Щщ | ща~эшчэ | (stʃ ) | ( šč ) |
Лл | эл | ɮ,ɮʲ | l | Ъ ъ | хатуугийн тэмдэг | " | - |
Мм | эм | m,mʲ | m | Ыы | эр үгийн ы | i | y |
Нн | эн | n,nʲ | n | Ьь | зөөлний тэмдэг | ʲ | ' |
Оо | о | ɔ | o | Ээ | э | e | e |
Өө | ө | o | ö | Юю | ю | jʊ, ju | ju |
- | - | - | - | Яя | я | ja, j | ja |
以上参考资料来源: |
语言保护
编辑使用现状
内蒙古和其他中国蒙古族散居区域在中华民国时期就开始出现汉化迹象,蒙古语使用范围逐渐萎缩,如今蒙古语的萎缩现象依旧持续,中国蒙古族大部分人仍然使用蒙古语,但是在城镇和蒙汉杂居区也有不少人不会讲蒙古语,出现蒙古语授课学生就业难、社会使用蒙古语范围窄、城镇蒙古族年轻人改学汉语人数增加等现象,除与蒙古国接壤的牧区外基本以普通话和其他汉语方言为主,其他散居地区的蒙古语言基本丧失;蒙古国的蒙古语因与其他民族混杂,产生语言替换现象,趋向于使用强势的国家语言;俄罗斯等国境内的卡尔梅克等蒙古语族群被官方认定为独立的民族,虽然有冠名的自治共和国,但在苏联时期的集体化、强制流放等因素的作用下,蒙古语的各种方言使用频率也明显下降。201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传统蒙古语列为“Critically endangered(极度濒临灭绝的)”一类。
保护措施
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蒙古国逐渐脱离苏联的掌控,蒙古国政府逐年加大对传统蒙古文的恢复和使用,提出包括成立文化节日等等。2020年,蒙古国政府正式通过《蒙古文字国家大纲》,决定从2025年起全面恢复使用回鹘式蒙古文(传统蒙古文)。中国方面则长期注重保护蒙古语,推进民族文化繁荣发展,不断加大蒙古语言文字保护传承力度。目前中国出台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的专门立法人如《内蒙古自治区蒙古语言文字工作条例》《内蒙古社会市面用文管理办法》等相关蒙古语言政策法律法规;包头市连续16年举办“达尔罕”杯蒙古语诗歌朗诵大赛,在比赛中宣传蒙语使用;另外从2005年始,为保护和发展蒙古语言文字,鄂尔多斯市广泛开展每周学习两句蒙古语活动,乌审旗等旗区采取多种形式举办蒙古语会话培训班。2013年1月5日,央视网蒙古语频道开始发布转载翻译的央视《新闻联播》内容,后续与《中国蒙古语广播网》《新华网》《人民网》《中国新闻》《新疆日报网》《新疆蒙古语广播》等网站合作传播蒙古语以及蒙医药等历史文化。达拉特旗民族幼儿园从2014年秋季开始,招收纯蒙古语授课班,共招收30名蒙古族幼儿,结束了达拉特旗没有纯蒙古语授课幼儿班的历史。
语言文化
编辑蒙古语地名
中国目前在辽宁、青海、内蒙古、新疆等地的地名都带有蒙古语的特色,比如辽宁有16个带有“扎兰”字样的地名,包括“扎兰营子”“扎兰沟”“他本扎兰”“扎兰波罗村”等,“扎兰”是蒙古语也是清朝时期军队组织名,等同于满语的“甲喇”;北票市的坤头波罗村中的“波罗”在蒙古语中是水泉的意思;辽宁阜新市的海州露天矿、海州区也和蒙古语有关,蒙古语把山坡、坡地称为“海州”;“皋”在蒙古语中是“沟”的意思,辽宁省朝阳市有16个带“皋”的地名,朝阳市双塔区北他拉皋镇政府所在地他拉皋,为“平原的河流”之意。此外蒙古语地名在青海地名中的比例和分布数量非常庞大,包括以“čaɣan”(察汗/察汉/查干)、“köke”(库克/库库/柯柯)、“bajan”(巴音/巴燕/巴彦)等词命名的地名。
蒙古语文学
蒙古语文学是指用蒙古语创作的文学作品,经历了长期的发展和演变过程,如《蒙古秘史》等。这些作品反映了蒙古社会的历史、政治、文化等方面的内容,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和历史意义。蒙古语的文学主要是口头文学和书面文学,蒙古语文学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古代口头相传的蒙古史诗和传说故事。这些史诗和传说故事反映了蒙古族人民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以及他们的宗教信仰和价值观。其中最著名的蒙古史诗是《江格尔》,讲述了英雄江格尔和他的勇士们打败敌人、保卫家乡的故事。此外,还有《格斯尔传》《莫力格格传》等著名史诗。随着历史的推移,蒙古族的书面文学逐渐发展,出现了许多优秀的文学家和文学作品。其中最著名的文学家是元代诗人萨都刺,他的诗歌以清新脱俗、意境深远而著称,如《青冢行》《燕子图》等。此外还有清代小说家哈斯宝的《青史演义》、现代文学家玛拉沁夫的《花的草原》等著名书面文学作品。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之后,蒙古语文学先后经历现实主义思潮、新启蒙主义思潮、现代主义思潮、文化民族思潮,其中现实主义题材的佳作包括敖德斯尔的《含泪的笑声》、葛日乐朝克图的《桑如布一家》、巴·布林贝赫的《理想的骏马》等,而勒·敖斯尔的叙事长诗 《索米娅》则是该时期的标志性作品,同时兴起的还有新启蒙主义文学,代表作品是作家阿云嘎的长篇小说《有声的戈壁》、力格登的《第三行星的宣言》等,不久荒诞派、黑色幽默、意识流等西方现代主义文学手法流入中国,对蒙古语文学产生一定的影响,使其诞生出乌力吉布林的《半座城》、青年诗人包·乌尼尔的《形式美》等作品,直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蒙古族的民族情结和文化反思意识上升,蒙古语文学也出现文化民族思潮,代表作品是乌力吉布林的长篇小说《远去的霓彩世界》等。此外由《甘珠尔》《丹珠尔》两部分组成的贝叶本蒙古文《大藏经》也在2007年整理出版。
蒙古语歌曲
蒙古语的歌曲问花歌词以长调、呼麦、马头琴等为代表,具有浓郁的草原气息和独特的音乐表现力。蒙古族长调流传于中国内蒙古自治区北部和蒙古国,是一种具有鲜明游牧文化和地域文化特征的独特演唱形式,旋律悠长舒缓、意境开阔。长调内容绝大多数是描写草原、骏马、蓝天、湖泊等,如《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鸿雁》等。呼麦是一种特殊的喉音唱法,通过喉咙发出多种音调和节奏,形成独特的音乐效果,如《四海》《天上的风》等。马头琴是蒙古族传统乐器之一,其音色柔和优美,演奏技巧丰富多样,如《万马奔腾》《草原夜色美》等。
蒙古语曲艺
蒙古族乌力格尔即“胡尔沁说书”,是指在“胡尔”伴奏下说唱故事,以胡尔沁艺人为载体,以吟诵、说唱、拉击、表演为表现手段的蒙古语曲艺形式。胡尔沁说书产生于成吉思汗年代,胡尔沁说书是一门综合艺术,所演唱的曲目不是平铺直叙的简单说讲,而是把说唱、拉琴、表演融为一体,以吟诵式的语调讲述故事,以民歌化的词章作为词牌,以各类民间音乐作为曲牌,语言乡土气息浓厚,说起来朗朗上口。唱词偏向于蒙古俗语和民歌化,曲谱通俗易懂且很受欢迎。胡尔沁艺人是坐在炕上或椅子上进行表演,用胡尔拉、击、弹奏各种曲牌来表现人物的感情,主要靠面部表情和手势及嗓噪音高低表演,书中人物通过说书人的讲述“现身”。
蒙古语戏剧
蒙古剧主要是在内蒙古自治区成立后发展起来的,主要流行于内蒙古自治区通辽市、呼伦贝尔市、兴安盟、锡林郭勒盟、乌兰察布市、鄂尔多斯市、阿拉善盟、呼和浩特市、赤峰市及辽宁省阜新市等地,其前身是用蒙古族民歌或长篇叙事诗改编的蒙古语歌剧蒙古语歌剧,比如《陶克陶胡》《韩秀英》《达那巴拉》《嘎达梅林》《金珠儿》等等,表演中少则二三十人,多则五六十人,有演员、伴奏和舞台工作人员,其多数在半农半牧区演出。1996年,国家文化部、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厅等将内蒙古地区的蒙古语歌剧正式统一命名为蒙古剧,其唱词按照蒙古语的韵律编排,上下对偶,合辙押韵;其念白以韵白为主,常把蒙古语中富有哲理和寓意的谚语、成语、歇后语、典故等揉和在念白中,以增强表现力和艺术感染力。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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