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语(朝鲜语:조선어),又称韩语或韩国语(朝鲜语:한어或한국어,在朝鲜和韩国被称为국어,即国语),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和大韩民国的官方语言,广泛使用于朝鲜半岛和中国朝鲜族聚居地区,地理分布范围涉及朝鲜和韩国全境、中国东北、日本和美国等朝鲜族(韩民族)聚居区。截至2010年,朝鲜语母语使用人数在朝鲜半岛有5158万人,在全世界多达7720万人。
名称由来
编辑在历史上,朝鲜半岛的这种语言在1392年之前被称为“高丽语”,随着朝鲜王朝的建立,该语言改称为“朝鲜语”。1897年,朝鲜高宗李熙称帝并将国号改为“大韩帝国”,因此该语言也改称为“韩国语”或“韩语”。二战后,朝鲜半岛分为南北两部分,两个政权根据各自的国名来称呼该语言,北方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称之为“朝鲜语”,而南方的大韩民国称之为“韩国语”。而俄罗斯远东地区和中亚的朝鲜族人则称之为“高丽语”(朝鲜语:고려말,俄语:Корё мар),但这种“高丽语”只是借用了古代名字,且与朝鲜半岛现在使用的语言存在一定差异。
在中国,直到1897年大韩帝国成立之前,该语言一直被称为“朝鲜语”或“朝语”。1949年新中国建国后,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视为整个朝鲜半岛唯一合法政权,并将该语言称为“朝鲜语”。因此,在中国国内,涉及朝鲜族文化和国家的所有词汇都以“朝鲜”命名。然而,199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与大韩民国建立邦交后,与韩国之间的文化和经济交流迅速增加,大量韩国资本流入中国,该语言的教材和词典几乎都以“韩国语”的名称发行,并以韩国词汇为主要内容。因此,在中国“韩语”和“韩国语”的称呼更为常见。
使用主体
编辑朝鲜语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和大韩民国的官方语言,广泛使用于朝鲜半岛和中国朝鲜族聚居地区。截至2010年,朝鲜语母语使用人数在朝鲜半岛有5158万人,在中国东北部大约有190万人,在全世界多达7720万人。除了朝鲜半岛和中国东北部,朝鲜语在美国(特别是在洛杉矶的韩国城地区)和日本(韩国人是最大的少数民族群体)也有大量的使用者。朝鲜语是全世界上使用人口排名第十三的语言,根据《多邻国语言报告:全球语言学习年报》,朝鲜语还是全球增长第二快的语言,在全球学习最多的语言中排名第七。
语系探源
编辑朝鲜语语系存在争议,主要有三种观点,即第一,朝鲜语是阿尔泰语系的分支;第二,朝鲜语和阿尔泰语系关联并不那么紧密,是原始北亚细亚始源语的发展结果;第三,朝鲜语和其他语系关联不大,是独立语系。
最早出现的朝鲜语语系探源观点提出,朝鲜语可能是阿尔泰语系的分支。从语言来源上看,朝鲜半岛在古代接受了许多来自今天河北、山东等地的逃难者,中世纪朝鲜语和上古汉语中,许多词有明显的语音对应关系。从音系来看,朝鲜语的闭音节和上古汉语的入声字能够对应起来。朝鲜语的“激音化”,即带有送气辅音ㅂ、ㅈ、ㄷ、ㄱ的汉字词大量诞生于朝鲜王朝时期,也是因为汉字音系进入朝鲜语的固有音系。从词法构型来看,朝鲜语构词以多音节为主,且前后音节具有元音和谐律,可能是很早以来,且长期受到具有汉藏语系特征的汉字词的构型的影响。
然而,以上观点只能解释朝鲜语与阿尔泰语系其他语言存在的少量相似之处,无法解释朝鲜语更多特殊性。基于此,有观点提出,朝鲜语和阿尔泰语系的关联略微疏远,是原始北亚细亚始源语的分支。尽管朝鲜语和阿尔泰语系有共同规则,例如元音和谐律现象等,但建立语音对应规则却很困难,而且能够匹配的词汇也不多。朝鲜语和阿尔泰语系的其他语言还有一些不同之处,例如阿尔泰语系诸语言中,名词词干可以用作主格,动词词干可以用作命令形式,而朝鲜语中,名词只有和主格连用时才能起主语的作用,动词只有在词干后加上特定的此为才能够成为谓语。因此,朝鲜语可能从北亚细亚祖语和阿尔泰祖语中分离出来,通过夫馀语演变为高句丽语,最后逐渐分化并形成现在的朝鲜语。
朝鲜语可能很早就从阿尔泰语系分离出来,是原始北亚细亚始源语的分支
此外,还有观点认为,朝鲜语和其他语系的亲属关系较小,应当被视作独立语系。这种观点主张,朝鲜语在历史上和夫馀语和其他语言之间的共同性不是在与这些国家的接触过程中形成的,而是起因于具有共同的历史基础。从音系来看,朝鲜语虽然和日语的语法相似,但基本词汇却鲜有相似之处。因此,朝鲜语可以和日语一样,被视为独立语系。
形成历史
编辑古朝鲜语
古代朝鲜半岛生活过多个民族,如当时的高句丽、百济、新罗,各自建立了封建政权,但他们共同使用古朝鲜语作为口头语言,并没有因为语言差别导致不能相互沟通。关于古朝鲜语阶段的起止时间,一种观点认为是自三国时期起,至南北国时期止。在ISO 639-3中,古朝鲜语被定义为3世纪至9世纪的朝鲜语,并指定代码“OKO”。也有一种观点认为,古朝鲜语时代是高丽王朝至13世纪。
古代朝鲜半岛使用古朝鲜语进行口头交流,书面表达则使用汉字。然而,汉字与朝鲜口头语言截然不同,导致书面文字和口头语言彼此分离。朝鲜半岛的人首先尝试用汉字来表示口头语言,也就是所谓的“借字表记法”。借字表记法不仅在表示专有名词方面得到发展,在其他方面也有所进展。首先,在国家高层的正式文件中,使用汉文是常见的。但是中间阶层如胥吏等不能像统治阶层那样精通汉文,在某些情况下,还需要使用我们语言的助词或词尾等来明确文字的意思,因此,在下级管理人员的公文中,采用了变形汉文,即将语序变为朝鲜口头语言的语序,并补充了助词或词尾等进行标记。这被称为“吏读”。此外,当阅读佛教或古籍时,会在适当的位置进行断句,并在前后加上母语的助词或词尾以明确表示这些表达是如何连接的。这被称为“口诀”。当真挚地用歌声表达自己的情感时,使用母语似乎是自然而然的,而且在想要将这首歌转化为文字并长久地保存下来的情况下,也出现了记录口头语言的需求。因此,借用汉字来表示以母语吟唱的歌曲,这种歌曲被称为“乡歌”,而在这种情况下使用的表记方式被称为“乡札”。虽然借字表记法得到了发展和使用,但汉字作为表示朝鲜口头语言的工具来说,是非常不完整和低效的。首先,朝鲜口头语言当中有很多无法用汉字的音或训来表示的内容(例如拟声词),而且一个汉字通常有多个不同的训,因此在使用借字表记法时,对于使用的汉字应该如何读取并不总是明确的。由于借字表记法的这些局限性,随着统治阶层对汉文的熟悉程度增加,借字表记法的使用逐渐减少,并且具体的表记方式也变得简化和套式化。
口诀的例子
中世纪朝鲜语
中世纪朝鲜语主要指10-16世纪的朝鲜语,从新罗语派生出来,后来发展为京畿方言,成为朝鲜语的中心,以《训民正音》的诞生为标准划分前后期。
15世纪,朝鲜王世宗创制了易于一般人使用的朝鲜文字,即《训民正音》,以促进普通人的文字生活。它通过规定固定的字音和发音规则,记录和统一了朝鲜语的文字表达和发音方式,改变此前言文分离的困境,使朝鲜语的书写和阅读更加规范和统一。关于《训民正音》的创制,1443年农历十二月《朝鲜世宗实录》中记载,“是月上亲制谚文二十八字…… 是谓训民正音。”这是对《训民正音》最早的记录。《训民正音》包括了世宗撰写的序文,阐明了创造新文字的目的;例仪篇,解释了新文字的音值和使用方法;解例篇,说明了字母造字原理、初声中声终声概念和标记法;以及郑麟趾所撰写的序文,介绍了文字的创造者和优点。透过《训民正音》,我们能够详细了解到yan的创制目的和原理,以及音值和应用方法等。其规制使得朝鲜语文字体系更加完善和稳定,有助于文化作品、文献等的传承与保存。
中世纪朝鲜语与现代朝鲜语相比有一些不同的语法,存在现代朝鲜语中没有的特殊语音变化环境,代表性的有“-si-”“-geo-”等先行词尾的词序与现代相反的情况。此外,中世纪朝鲜语中主谓人与人对应(区分陈述句和疑问句中谓语的人名),敬语前结尾的形式更加多样化,这些语言现象在现代朝鲜语中都有已经消失。
近代朝鲜语
17世纪之后到19世纪末的朝鲜语被称为近代朝鲜语。17世纪初,由于壬辰倭乱的影响,朝鲜半岛人口大流动,导致方言之间相互产生影响。部分南部的方言渗透到中部方言中,语言也发生变化。它是现代朝鲜语的前身,基本完成了现代朝鲜语的大部分音韵特征,例如,特别是“・”的独特音调消失了(第一个音节变为ㅏ,第二个及以后的音节中合并为ㅡ),ㅓ的音调变为现在的读音。此外,曾经存在的双元音ㅐ、ㅔ、ㅚ、ㅟ等被转化为单元音,辅音方面发生了软腭化等变化。
肃宗谚文信
现代朝鲜语
现代朝鲜语的使用从19世纪末延续至今,20世纪初,为了反抗外敌入侵,朝鲜半岛的先驱人物掀起国文运动,力争形成以中部方言为基础的统一的民族语言。国文运动的先驱周时经发起了“朝鲜语研究学会”,反对日本殖民主义者扼杀朝鲜语和强制同化的政策,指导普及和发展朝鲜语,并在1933年制定了《韩文正字统一案》,1936年公布了《修订朝鲜语标准语汇集》。现代朝鲜语的拼写即是基于这些文件所制定。1988年,韩国政府对该文件进行了部分修订,但基本特征保持不变。韩文由辅音和元音组成。韩文虽然是音素字母,但具有以音节为单位书写的特点。
内部分区
编辑南北差异
1947年,韩国、朝鲜先后各自成立独立的国家政权之后,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南北各自成立独立的语言研究机构,现代朝鲜语也出现南北差异。1933年,朝鲜语学会在《韩文正字统一案》把“中流社会使用的首尔话”确立为“标准语”,即今“韩国语”。1966年朝鲜对《韩文正字统一案》进行修正,确立以平壤为中心的“文化语”,今亦称“朝鲜语”。朝鲜语和韩国语虽然大体相近,但在语音、拼读方法和词汇上存在差异。
字母顺序和名称
朝鲜语和韩国语的字母排列顺序和字母名称不尽相同。韩国语的字母排列顺序和名称继承了1933年颁布的《韩国语正字统一案》,朝鲜语的规制则来自1966年对《韩国语正字统一案》的修正案。
朝鲜语和韩国语字母表
语音和拼读规则
在某些语音和拼读方法上,朝鲜语和韩国语有所不同。第一、汉字词的首音发音上不同。韩国语首音法规定,汉字词的首音为녀、뇨、뉴、니时,分别读作和写作여、요、유、이。而랴、려、례、료、류、리则分别读作야、여、예、요、유、이。라、래、로、뢰、루、르分别读作나、내、노、뇌、누、느,而朝鲜语中没有这些变化,全部按照汉字词原来的音发音。 第二、合成词中,前一个词根不带韵尾,后面词根首音为ㄱ、ㄷ、ㅂ、ㅅ、ㅈ、ㄴ、ㅁ和两个音节构成的汉字词时,朝鲜语不添加任何韵尾,只是发音的时候把第二个词的首音读作紧音,韩国语则在前面的词根上添加韵尾“ㅅ”。
朝鲜语和韩国语拼读差异
第三,元音的调和规则有差别。韩国语规定,语尾아(았)接在用言元音为아之后,여(였)接在用言元音为하之后,어(었)接在其他的用言元音之后。而朝鲜语除了하之外,在用言元音ㅣ/ㅐ/ㅔ/ㅚ/ㅢ之后,也连接여(였)。
朝鲜语和韩国语的元音调和规则
第四,朝鲜语和韩国语的口令发音和拼写上存在差异。朝鲜语的口令在最后的元音音节后添加韵尾ㅅ,韩国语口令则不添加任何韵尾。例如,汉语的“立正”,在朝鲜语中是“차렷”,韩国语中是“차려”,汉语的“稍息”,朝鲜语中为“쉬엇”,韩国语中为“쉬어”。
词汇
朝鲜语和韩国语所使用的词汇有所不同。一种情况是,相同意思的词汇书写形态不同,这种情况多出现于外来语。例如公共汽车(朝鲜语:뻐스,韩国语:버스)、楼房(朝鲜语:아빠트,韩国语:아파트)、收音机(朝鲜语:라지오,韩国语:라디오)等。另一种情况是,词汇的形态相同但意思不同。例如“일군(劳动者)”,在朝鲜语中意思是从事革命和建设事业的所有的人,韩国语中意思是从事体力劳动的人。再如“소행”(所作所为),在朝鲜语中带有褒义,在韩国语中带有贬义。
平安道方言
平安道方言(朝鲜语:평안도 방언),即标准朝鲜语,又称西部方言。它在朝鲜的平壤直辖市、平安道、慈江道,以及在中国辽宁省东部的朝鲜族部落使用。发音较重,语气激昂,说话多使用传统朝鲜语词汇。
首尔方言
首尔方言(朝鲜语:서울말),东部方言的一种,是标准韩国语和朝鲜文化语的基础方言。在韩国的首尔特別市,仁川广域市和京畿道,以及位于朝鲜的开城使用。通行区域最广、使用人口最多。清音带着韵律,非常柔和。
朝鲜半岛境内其他方言
东部方言
通行区域在朝鲜的两江道、咸镜北道、咸镜南道大部以及慈江道东面的一小部分地区。也称咸镜道方言。初音节发音比较强,说话的速度比其他方言要快。
西南方言
通行区域包括韩国的光州市、全罗南道以及全罗北道大部。也称全罗道方言。像唱歌一样带有韵律且很柔和。
东南方言
通行区域包括韩国的釜山市、大邱市、庆尚南道以及庆尚北道。是朝鲜语方言中唯一仍存留声调的方言。 也称庆尚道方言。听起来富有攻击性且粗犷。
济州方言
通行区域在韩国的济州道。 该方言同其他方言差别极大,无法跟其他方言区域的人们通话。语调柔和,但一顿一顿。
六镇方言
分布于朝鲜靠近中国边境的稳城等郡,是古代朝鲜王朝驻边人员的后裔通用的方言,由于该地区与外界交流不畅,因此在方言中保留了大量古语词。
高丽语
通常被认定为咸镜道方言的分支,使用者为高丽人,也就是移居苏联(主要集中在今俄罗斯东部地区)的朝鲜族。它是由一些朝鲜语的基础词汇组成,不过它从俄语和属于突厥语族的语言输入了很多外来语和转译词。
在日朝鲜语
由在日韩国人使用的朝鲜语方言,强烈受到日语影响。
中国朝鲜语
在发音上与朝鲜的咸镜道方言近乎完全相似,但在现代术语方面包含了更多汉语词汇。
语言特点
编辑语音
元音
从语音学角度讲,元音分为单元音和二合元音。不与其他元音结合就能在音节中独立存在的元音叫作单元音。朝鲜语中有10个单元音:ㅏ、ㅐ、ㅓ、ㅔ、ㅗ、ㅚ、ㅜ、ㅟ、ㅡ、ㅣ,对于单元音来说,不管说话的人发音的时间有多长,嘴唇和舌头都不需要动。单元音根据舌头的位置即舌位的高低和舌位的前后分为高元音和低元音,前元音和后元音,根据嘴唇的形状又可以分为圆唇元音和不圆唇元音。在一个音节里,两个元音结合在一起的复元音称为二合元音。朝鲜语中有11个ニ合元音:ㅑ、ㅒ、ㅕ、ㅖ、ㅘ、ㅙ、ㅛ、ㅟ、ㅞ、ㅠ、ㅢ。
元音的发音部位和发音方法
朝鲜语元音
朝鲜语字母 | 音标 | 朝鲜语字母 | 音标 | 朝鲜语字母 | 音标 |
ㅏ | [a] | ㅚ | [oe] | ㅘ | [wa] |
ㅓ | [eo] | ㅟ | [wi] | ㅙ | [wae] |
ㅗ | [o] | ㅑ | [ya] | ㅝ | [wo] |
ㅜ | [u] | ㅕ | [yeo] | ㅞ | [we] |
ㅡ | [eu] | ㅛ | [yo] | ㅢ | [ui] |
ㅣ | [i] | ㅠ | [yu] | - | - |
ㅐ | [ae] | ㅒ | [yae] | - | - |
ㅔ | [e] | ㅖ | [ye] | - | - |
辅音
辅音的发音部位和发音方法
朝鲜语辅音可按发音方法分为松音,紧音,送气音,鼻音,闪音5种。
朝鲜语辅音
松音 | 音标 | 紧音 | 音标 | 送气音 | 音标 |
ㄱ | /g/ | ㄲ | /k͈/ | ㅊ | /tɕʰ/ |
ㄷ | /d/ | ㄸ | /t͈/ | ㅋ | /kʰ/ |
ㅂ | /b/ | ㅃ | /p͈/ | ㅌ | /tʰ/ |
ㅅ | /dz/ | ㅆ | /s͈/ | ㅍ | /pʰ/ |
ㅈ | /dʑ/ | ㅉ | /ts͈/ | ㅎ | /h/ |
鼻音 | 音标 | 闪音 | 音标 | - | - |
ㄴ | /n/ | ㄹ | /ɾ/ | - | - |
ㅁ | /m/ | - | - | - | - |
ㅇ | /ŋ/ | - | - | - | - |
朝鲜语辅音发音位置
拼读规则
谚文作为朝鲜语的表音文字,其音节拼读由初声辅音(声母)、中声元音(韵头和韵腹)和终声辅音(韵尾)三个部分组成。在语言的实际应用中,有的音节备全了三个部分,有的则仅具备部分。朝鲜语的元音是构成音节的中心,多音节词划分音节时以元音为准,一个音节里只有一个元音。韵头即出现在复元音开头的元音,例如ㅡ、ㅜ、ㅗ等;韵腹是音节核心的元音,如ㅏ、ㅓ、ㅣ等。辅音分为初声、中声和终声。初声辅音出现在音节开头,中声辅音出现在声母和韵母之间,终声辅音出现在音节结尾。朝鲜语没有复辅音。书面语一个音节中元音后的两个不同辅音,实际只读一个音,如닭(鸡,大致读作tak),如果这个音节后面出现由零音位和元音组成的音节时,则后一个辅音与后面的音节连音,如닭우리(鸡窝,大致读作tar-ku-ri)。
音调
朝鲜语没有声调,汉字音也没有四声的区别。但在朝鲜语中有一部分音节随音的高低、长短不同,词义也不一样。
朝鲜语音调与字意示例
音变
朝鲜语作为表音文字,有时文字和发音不一致,这就是音变现象。朝鲜语的文字和发音在一般情况下是一致的,如果在某种特定的音素组合下文字的发音会发生变化。例如“流音化”“激音化”“脱落”“闭塞音的鼻音化”“普遍的硬音化”等。
流音化指鼻音流音化,当鼻音“ㄴ”遇上“ㄹ”时(或是相反),“ㄴ”会变成“ㄹ”。ㄴ+ㄹ→ㄹ+ㄹ,ㄹ+ㄴ→ㄹ+ㄹ,不过有些汉语词例外,“ㄹ”会变成鼻音化。如暖炉写作난로,实际读音为“날로”。
激音化指平音激化,即“ㅂ、ㄷ、ㄱ”在遇上激音“ㅎ”时,会省略“ㅎ”而直接以激音“ㅍ、ㅌ、ㅋ”结合后面的母音。ㅂ、ㄷ、ㄱ以外+ㅎ→ㅎ省略。例如,急行写作급행,实际读作“급팽”。
脱落指部分音有缩略或脱落的现象。当两个元音相连缩略成一个元音或其中一个元音脱落时,称为元音的缩略或脱落现象。当以收音“ㅎ”结尾的动词或形容词词干以元音开头的词尾或词缀相遇,发音的时候“ㅎ”的发音脱落。当以“ㅅ”结束的不规则动词与元音开头的词尾相遇,发音时收音“ㅅ”脱落,这样的现象叫做音的脱落现象。
闭塞音的鼻音化意为,当终声字的“ㅂ、ㄷ、ㄱ”遇上了初声字的“ㅁ、ㄴ”时,终声字“ㅂ、ㄷ、ㄱ”的发音会变成“ㅁ、ㄴ、ㅇ”。ㅂㄷㄱ(p, t, k)+ㅁㄴ→ㅁㄴㅇ(m, n, ng)+ㅁㄴ。例如,写作입니다,读作“임니다”。
普遍的硬音化意为,发音时舌头碰触到口腔上颚,发出硬颚音。这种变化主要出现于“ㅌ”遇上“이”或“히”时,会变成“치”或“ㅊ”。而“ㄷ”遇上“이”时则会变成“지”。从这里可以看到是就是终声字是“t”的时候,若后面一个字是以“i”开头,就会硬音化。例如,“一起”写作같이,读作“가치”。
词汇
现代朝鲜语词汇由三个主要组成部分构成:固有词、汉字词和外来语。固有词包括表示语法成分(黏着助词、连词尾)、副词以及大部分常用词等。汉字词是指虽然用朝鲜语拼写,但可以转写为相应汉字的词。外来语是指从固有词和汉字词以外的其他语言中吸收过来的词汇。
固有词
固有词是朝鲜语本身就有的词汇,这些词汇多是日常生活中常用的动、名词,比如动词“가다(去)”、 名词“밤(晚上)”等;以及一些具象的名词,比如“나무(树)”“물(水)”等。
汉字词
朝鲜语的汉字词在发音上与粤语或闽语相似,这是朝鲜语特有的现象,也是人们认为朝鲜语易学的原因。这些汉字词在朝鲜语中所占比例非常高,大约占60%到70%,所以朝鲜语中的汉字词不被视为外来语,而是单独列为一类。韩国政府在1960年立法废除了汉字,并规定汉字词必须全部用朝鲜语字母拼写。如果用汉字转写出朝鲜语中的汉字词,大多数情况下中国人可以理解其大意,但也有相当一部分词汇在中国人看来似曾相识却又不知其所指,甚至与汉字的字面意思大相径庭。还有一些汉字词实际上与汉语和汉字没有关系,只是借用汉字的发音而已。我们将这几种词汇统称为“似是而非的汉字词”。
大体上,朝鲜语中的汉字词有以下三种来源。
第一种,直接吸收汉字词。这类词取有名词,也有动词、形容词。由于时间久远,古代的汉字词多为单音节,所以吸收过来的也以单音节词居多,如父、母、妻、子、东、西、南、北、春、夏、秋、冬等。也有双音节甚至多音节的汉字词,如后官、陛下、征伐、败北、不得不、孔子曰,甚至还有一些中国的四字成语,如四面楚歌、魂飞魄散、石破天惊等。这些词多按朝鲜语中汉字词的发音规律发音。所以从朝鲜语发音可以准确判断汉语入声字,即现代汉语使用的汉字古代哪个是以“k”“t”“p”为韵尾(朝鲜语称收音)的。
第二种,按照汉字造词规律自造汉字词。朝鲜语也有一些自造汉字词,这些词在字面上可能与汉语中某些成语或词语相似,但实际上有着不同的含义。例如,“农都不二”中的“不二”套用了汉字成语“身土不二”的形式,表达了城市和农村不可分割的意思。类似地,“针小棒大”并非与汉语成语“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有关,而是指小题大做,夸大其词。
第三种,照搬日语中的汉字词。日本明治维新之后,大量引进西方事物,翻译或命名时多用汉字。例如“映画”“株式会社”“超音波”“水素弹”等等,只不过是各自按照自己的汉字音读规律发音。
外来词
朝鲜语中的外来语是指从别的语言吸收来的非汉字词汇(含虽用汉字可以写出但实属汉语自己的外来语,如部分音译佛教用语)。在西方列强势力东渐进入朝鲜半岛之前、朝鲜语中就早已有了从周边语言中吸收进来的外来语。例如,从蒙古语吸收进来的오랑캐,类似汉语的“夷狄”,用于对文化经济落后的民族的蔑称。形近词오탕캐本来是地名,蒙古民族发祥地之一,汉语写做“兀良哈”。如同“夷狄”带有贬义,朝鲜语用这个词也是出于高度自豪的儒家文化而蔑视北边的游牧民族。再如从满语吸收进来的순대,意为“韩式香肠”,是把佐料、猪血和大米装入猪肠放在锅里煮的一种食物。这个词来自满语的香肠“sunt'a”。
混合词
混合词是通过组合不同来源或类型的语素而创建的词。朝鲜语单词主要由固有词、汉字词和外来词组成,混合词的组合则主要发生在它们之间。混合词通常用于难以替代的独特词汇或者已经归化的外来词。例如词语페트병,其中페트是英文的PET,병是汉字词“瓶”,直译为PET瓶,即塑料瓶。又如词语종이컵,其中종이是汉字词“纸”,컵是英文cup,直译为纸cup,即纸杯。这样的词汇虽然是混合词,但如果单独用某一语言表意,相对比较冗长。
语法
粘着语
朝鲜语是粘着语,各种语法意义主要是通过接缀在词干后面的粘附成分表示的。因此我们把各类粘附成分接缀在词干上的规则称为粘着法。朝鲜语的粘附成分非常丰富。它们中间,有的能通用于开闭音节词干的后面,有的则随着词干的开、闭音节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变体。如主格粘附成分-ㅏ/-ㅣ,在开音节词干的后面用-가,在闭音节的词干后面用-이。又如接缀在谓词词干后面的尊称粘附成分或头音是ㄴ、ㄹ、ㅁ的粘附成分,当它们前面的词干是闭音节(以ㄹ为收尾音的除外)时,两者中间须插入元音ㅡ,连体形粘附成分-ㄴ/-은就是这样。
词类
朝鲜语的词根据其语法特点可分为体词、谓词、修饰词和叹词。
体词可在词干后面接缀格粘附成分,作句子里的主语、补语、定语和状语。谓词词干后面接缀谓词形粘附成分-ㅣ(也有人把这看作是系词)以后,就能起类似形容词的作用,在句子里作谓语。体词包括名词、数词和代词。
谓词可在词干后面接缀尊称、时制和终结形粘附成分,作句子里的谓语。谓词词干后面接缀体词形粘附成分-ㅁ/-음(前者用于开音节词干后,后者用于闭音节词干后)、-키以后,就像一些语言的动名词那样,后面可以再接缀格粘附成分,具有类似名词的多种句法功能。谓词包括动词、形容词。
修饰词是位于其它词前面起修饰作用的词。修饰词包括冠形词和副词。冠形词不接缀任何粘附成分,它主要修饰、限定名词,在句子里作定语。副词除表达上的特殊需要外一般也不接缀粘附成分,它主要修饰动词、形容词,在句子里作状语。
叹词(除个别表示招呼、对答的以外)不接缀粘附成分,也不与句子里的其它成分发生语法关系,而是游离于句子之外,作叹语。
语序
朝鲜语的句子成分可分为五种:主语、谓语、补语、状语和定语。这些句子成分通常排列的顺序是:主语在句首,谓语在句末,定语在它所限定的成分之前,补语、状语则在谓语之前。至于补语和状语的位置先后并不固定,视表达的需要来安排。
这些成分相互之间产生四种结构关系:主语和谓语之间产生表述关系,补语和谓语之间产生补充关系,状语和谓语之间产生疏状关系,定语和由它限定的成分之间产生限定关系。疏状关系和限定关系都是一种修饰关系。这样,朝鲜语句子成分的顺序和它们之间的结构关系基本可概括如下:
朝鲜语句子结构
特殊句式
朝鲜语中存在双重主语句型(朝鲜语:이중주어)。如果一个句子出现两个主语的,则分为大主语和小主语。 在双重主语的句子里,大主语用助词-는/은或者-이/가, 小主语用助词-이/가。 大主语就是整句话的主题,这句话讲的都是和大主语相关的事;小主语就是具体内容里的主语了。这种结构在日语中也存在。朝鲜语中常有无主语的句子,而双重主语句型同样是有趣的语言现象。
谚文
谚文(朝鲜语:언문)是朝鲜语所使用的表音文字。韩国官方将其译名定为韩古尔(朝鲜语:한글),或称韩字;而朝鲜官方则使用朝鲜国文(朝鲜语:조선글)一词来称呼它。俗称“朝鲜字母”“㐎”“训民正音”等。1443年,朝鲜王世宗本人正式创建谚文,并在1446年与几位学者共同颁布使用。一些已经不再使用的谚文字母被称为古谚文。现在仍在使用的谚文字母包括10个元音和14个辅音,它们既简单又具系统性,能够全面地记录朝鲜语的语音特征。谚文易于学习和印刷,也方便储存于计算机中。因此,谚文的出现对于减少文盲、促进出版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在早期,谚文常与汉字混用。然而自1948年起,朝韩两国相继废用汉字后,很多同音同形但异义的词无法直接辨别,例如像“故事”、“古寺”、“古辞”、“告辞”、“告祀”以及“枯死”等词都写作“고사”。因此,只能根据上下文来判断词义。
朝鲜语学会发行刊物《韩古尔》创刊号
使用现状
编辑面临困境
去汉字化
1948年,韩国的制宪会议制定了相关的韩文纯用的法律,开始了韩国的去汉字化运动。1970年代,韩国政府加强了韩文纯用文化改革。从1月份起,政府所有的公文一律使用韩文。而在学校,除了文科外,连高中毕业生都没能学得一个汉字,只好鼓励他们在大学学习生活用汉文。然而,去汉字化运动使韩国教育受到影响,学生对教材内容的理解大打折扣。韩文汉字词还有一个先天不足,即用拼音文字的韩文书写的词汇常常是同时代表着多个不同的汉字,表达多个不同的意思。例如:“致命”与“治命”,“公论”与“空论”,“天女”与“贱女”,“对韩贸易”与“大韩贸易”,“肢骨”与“指骨”“趾骨”等,不仅意思不同,甚至是意义完全相反的,但它们在韩文中的发音却是完全相同的,因此书写也相同,仅凭书写和发音是无法区别它们所代表的不同意思的。因此,韩国学界开始呼吁恢复汉字教学,由韩汉并用到韩汉混用。
英文冲击
随着全球交流日渐便捷,朝鲜语中的英语借词越来越多,一些学者担忧朝鲜语的某些原有词汇会被英语借词取代。年轻世代倾向于使用英语借词的原因很多,有时因为英语借词听起来充满异国情调或高级感,有的情况下,也可能是因为英语单词可以让说话者避免相应的朝鲜语单词或表达方式所带来的负面含义或感觉。还有可能因为虽然存在等效的朝鲜语单词或表达方式,但英语单词可能更短,因此被认为更方便。然而,以国立国语院为代表的学者反对广泛使用外来词。他们鼓励使用朝鲜语单词而不是外来借词。
推广学习
“韩流”带动了朝鲜语在海外的学习热情。由于韩国流行文化在世界范围的传播,韩国的电影、电视剧、音乐、游戏、条漫等文化产业受到海外人士的广泛欢迎。2016年7月12日韩国政府国务会议上文化部、教育部和外交部三个部门共同发表《海外韩语教育支援体系改进具体实践方案》,提出以“世宗学堂”为名称统一海外韩语教育品牌,共同举办教师培训,由文化部统一开发韩语推广教材,扩大网上韩语学习资源。2022年,世宗学堂在线开设的772门课程共吸引6.1337万名学生学习。通过线上世宗学堂学习韩语和韩国文化的外国人呈逐年增加趋势。此外,出于保护少数民族语言文化的原因,中国政府也用了一系列手段保护朝鲜语,包括免费赠阅图书、进行语言水平测试、语言文字研究、新闻出版等。
语言文化
编辑敬语文化
朝鲜语中,根据对话的人身份不同,使用的词尾也不尽相同,这一点与儒家文化息息相关,这种语言表达被称为“敬语”“平语”和“半语”。
敬语对长辈或者是年龄比自己大的人使用,但有些时候平辈人之间互相也会使用敬语。例如,两个同龄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能不清楚对方的年龄,几乎都会使用敬语来打招呼。另一种情况是,两人虽然同岁,但不是很熟,这种情况下也会使用敬语。“시”,“습니다”,“아/어/여요”这三个动词词尾就是敬语。
平语大多数用于年龄相差无几的人之间,但如果二人年龄相差不大且关系特别好,年长者可以和年少者约定使用平语对话。
半语的使用分为两种情况:第一,与敬语相反,用半语表示对对方的不尊重;第二,与平语类似,表示二人同岁或关系好。因此,在朝鲜语中使用嗯(응、웅)的时候,需要注意这种表达是半语,不能用于下对上的回应中。
委婉表达
委婉语是朝鲜语的特殊表达,得体使用委婉语能够减轻听者的不舒服,尤其适用于难以启齿的话题。例如,表达死亡,可以用表示休息、睡了一类词语,눈을 감다(闭眼睛)、잠들다(入睡)、영면하다(永眠)、편히 쉬다(休息)等,也可使用更具古典意味的表示生命结束的词,작고하다(作故)、운명하다(殒命)等。
成语运用
朝鲜语的词汇受汉语影响,同样存在许多四字词语和成语的表达。例如:
감지덕지(感之德之),意思:感激之至。
개과천선(改过向善),意思:悔过自新。
거두절미(去头截尾),意思:掐头去尾。
견물생심(见物生心),意思:比喻见到某样事物后产生欲望。
결자해지(结者解之),意思:解铃还需系铃人。
과유불급(过犹不及),意思:程度过于过分就如做得不够一样。
俗语名言
여름비는 잠비고, 가을비는떡비(夏雨睡觉,秋雨打糕)
意思:夏天是农忙季节,下雨时无需下地,可以休息打盹;秋天则是收获季节,下雨时可以好好吃一顿。
뚝배기보다 장맛이 좋다.(砂锅吃起来比看起来更香)
意思:外表平平无奇,内容却让人惊喜。
朝鲜半岛传统食物砂锅,即뚝배기
망건 쓰자 파장(刚戴上网巾,考试就结束了)
意思:网巾(망건)是朝鲜王朝成年男子用以防止头发散乱的一种首服,准备参加科举考试之前会戴上这样的网巾,以表通过考试的决心。这句俗语用于描述一个人刚刚做好准备,机会已经逝去。
아닌 밤중에 홍두깨(半夜三更敲棒槌)
意思:突如其来,出其不意。棒槌(홍두깨)原本指一种用于修整木材的工具,过去,妇女在丈夫去世后禁止碰触这一类工具。因此,年轻丧偶的妇女往往陷入困境,无法维持生计。这些女人经常在午夜偷偷被男人背走,或越过围墙与其发生关系。这些寡妇们将男性生殖器比作棒槌。后来,这句话的语意发生变化,泛指偶然发生的事情,或毫无预兆地说出某事或某话。
经典文学
朝鲜语文学具有丰富多样的历史和传统,最早的文献可以追溯到公元4世纪左右的古代朝鲜时代。其发展包括古代与中世纪文学、近代文学以及现代文学等。古代与中世纪文学主要以诗歌和散文为主,其中包括了许多名著和经典作品,如史书《三国遗事》(朝鲜语:삼국유사),乡歌《慕竹旨郎歌》(朝鲜语:모죽지랑가)等。
近代朝鲜语文学作品受到了西方文学的影响,这个时期出现了很多重要的作家和作品。例如李光洙《我们英雄》(朝鲜语:우리 영웅)李相和《春天会降临到被偷走的田野吗?》(朝鲜语:빼앗긴 들에도 봄은 오는가?)。20世纪40年代以来,现代文学代表作家有高银、韩江、金爱烂、金劲旭等,他们通过诗歌、小说等形式表达了对社会现象、人性困境和人生哲理的思考,揭示了现实的冲突与挑战。
歌谣乐曲
朝鲜语歌曲有丰富的农业劳动歌谣传统。一到元宵节,人们会敲打乐器,在家家户户间走动,边唱歌边祈求丰收《肥土之歌》。春天到来时,在牛背上犁地时唱《牛之歌》和《耕田之歌》。更为人熟知的朝鲜语歌曲诞生于近现代,例如申重铉《美丽的江山》(朝鲜语:아름다운 강산)、徐太志和孩子们《我明白》(朝鲜语:난 알아요)、赵容弼《釜山港,回来吧》(돌아와요 부산항에)等等。
注释
编辑展开[a]
1933年,朝鲜语学会在《韩文正字统一案》把“中流社会使用的首尔话”确立为“标准语”,即今“韩国语”。1966年朝鲜对《韩文正字统一案》进行修正,确立以平壤为中心的“文化语”,今亦称“朝鲜语”。这里所说的“朝鲜语标准语”,指1933年《韩文正字统一案》里的朝鲜半岛现代朝鲜语。
[b]
朝鲜半岛三国时代(朝鲜语:삼국시대)是朝鲜半岛427年到公元660年之间高句丽(前37年-668年)、百济(前18年-660年)、新罗(前57年-935年)三国鼎立的历史时期。三国的文化和语言相通。
[c]
南北国时代(698年-926年)指统一新罗与渤海国并存的朝鲜半岛历史时期。
[d]
ISO 639-3是个国际语种代号标准,在2007年2月5日出版。它延伸了ISO 639-2里的Alpha-3 code(三个字母的代号),目标是涵盖所有的语言。
[e]
朝鲜语史上曾借用汉字转写本民族语言,称为借字表记法。借字表记曾有1500多年的使用历史,是一种重要的文字表记方式。其基本原理是改变汉字的文字制度,利用其音或训来记录朝鲜语。
[f]
朝鲜世宗(朝鲜语:조선 세종;1397年5月7日—1450年4月8日),姓李,讳祹(朝鲜语:이도),字元正(朝鲜语:원정),朝鲜王朝的第4代国王,1418年至1450年在位。在位期间,世宗发明了训民正音,对韩国之后的语言和文化发展带来深远影响。韩国人认为他对国家贡献巨大,后世的韩国史学家通常都尊称他为世宗大王(朝鲜语:세종대왕),同时,他也被称为“海东尧舜”。
[g]
《训民正音》(朝鲜语:훈민정음)是朝鲜王朝第四代国王世宗大王李祹与其子第五代国王文宗大王李珦主导创制的朝鲜语文字,又称谚文(언문),今多称韩文(한문)、韩字(한글)、朝鲜文(조선문)、朝鲜字(조선글)。原有28字,其中母音字母11个,子音字母17个。该书完成于朝鲜世宗25年(1443年)末或朝鲜世宗26年(1444年)初,于朝鲜世宗28年(1446年)正式出版。1997年10月,《训民正音》被认可为国家宝藏第70号,其在国语史、文化史和思想史上的价值使其列入了世界记录遗产名录,目前收藏在涧松美术馆中。
[h]
1591年(壬辰年),日本太阁(卸任关白)丰臣秀吉以“假道入唐”(唐,代指中国)为名义,致函朝鲜国王宣祖李昖,表示欲于次年春借道朝鲜转进攻明朝之托词,要求请予协助。在久未获答复,丰臣秀吉于1592年突然派兵入侵,致朝鲜节节败退,并促其转向宗主国明朝求援。明朝随后派兵入朝支援。战役在中国史学界成为万历朝鲜之役,朝鲜王朝方面称壬辰倭乱(朝鲜语:임진왜란)以及丁酉再乱(朝鲜语:정유재란),日本方面称文禄庆长之役。
[i]
周时经(朝鲜语: 주시경,1876年12月22日—1914年7月27日),是朝鲜语言学学者。
[j]
身土不二本是被引用作为佛教用语,指“身”与“土”两者无法分开,其中“身”意指至今的行为的结果(正报),而“土”则意指身处的环境(依报)。意指“因果报应”,“人与世相互影响,世是映照人的镜,同时人也是可以影响镜中映像的存在。”
[k]
国立国语院(朝鲜语:국립국어원,英语:National Institute of the Korean Language,简称NIKL)是大韩民国文化体育观光部下属的韩语研究机关,旨在促进韩民族语言的研究和相关政策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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