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1960年4月3日-),浙江海盐县人,中国当代小说家,浙江师范大学下辖的余华创作研究中心的特聘教授
人物经历
编辑童年经历
1960年4月3日,余华出生于浙江省杭州市的“浙江省立杭州医院”(今浙江省中医院)。两年后,作外科医生的父亲要调任海盐县工作,余华及家人随父亲迁往浙江省嘉兴市海盐县定居。由于父亲是山东人,余华偶尔会有限度地表达他对血统论的迷信,认为自己的文学风格和江南软性文化存在差异,主要源于父系来自北方的基因。
余华于1963年进入海盐县的幼儿园,四年后,余华在当地的向阳小学就学。由于父母工作繁忙,余华及兄长时常被反锁在家中,兄弟二人的唯一乐趣是趴在窗口,看窗外的乡间景色及农人的身影,这段经历,也使余华在日后的创作中塑造出一个个生动的农人形象打下了基础。
1971年,在小学四年级时,余华随全家搬迁到父亲工作的医院职工宿舍居住,其家对面正是医院的太平间。除了学校和家之外,余华的活动空间是父亲工作的医院,在此处,余华看到了许许多多病人的生死离别。这段在海盐县城的生活经历,对余华日后的小说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余华重要小说中的历史、人物和风景,都离不开海盐县城对他童年记忆造成的影响,在这里,余华看到了街道的成长、河流的成长。海盐县城的每个角落都存在余华的脑子里,他可以脱口而出当地方言。可以说,余华创作的全部灵感都源于海盐县城。
高考落榜
1973年7月,余华小学毕业后,恰逢海盐县图书馆对外开放,父亲为余华及其兄长办了两张借书证,此后,余华开始阅读小说。那个时代的很多代表作品,余华几乎都读了一遍,包括《艳阳天》《金光大道》《牛田洋》《虹南作战史》《新桥》《矿山风云》《飞雪迎春》《闪闪的红星》等。同年9月,余华进入海盐中学就读时,恰逢文革时期,街道贴满大字报,每天放学回家,余华都要在大字报前驻留。在余华看来,这些大字报,让他开始喜欢文学。
在高中阶段,余华凭借其对音乐简朴的直观认识,将鲁迅的《狂人日记》谱写成音乐,后来,又将语文课本内容、数学方程式、化学反应谱写成歌曲。余华不通音律,但他不止一次谈到,音乐影响了他的写作。在校期间,余华也曾担任学校黑板报的采编工作,时常采写通讯报道类型的稿子,这也算是他的文学练笔。1977年夏天,余华中学毕业后,于年底参加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次考试,结果落榜。
牙医生涯
1978年3月,在父母的安排下,余华进入海盐县武原镇卫生院当牙科医生。余华并不喜爱牙医工作,武原镇卫生院对面是海盐县文化馆,余华羡慕文化馆工作人员不用坐班,为了辞掉牙医工作,转为进入文化馆,余华开始尝试写作。余华曾坦言,其写作的最初动机源于前往文化馆工作的功利目的。
余华于1979年来到浙江宁波的一家口腔科进修,提高牙科技术。除了上班时间,他的所有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小屋中,不分昼夜地写作。1980年,余华在读过《伊豆的舞女》后,从此迷恋上了川端康成,川端康成细致的叙述方式,对余华的创作产生了一定影响。
川端康成和夫人松林秀子旧照
初入文坛
1983年1月,余华在《西湖》杂志的第一期发表处女作——短篇小说《第一宿舍》,之后,又相继发表《“威尼斯”牙齿店》《鸽子鸽子》等短篇小说。其中,《“威尼斯”牙齿店》和余华的牙医工作经历有着直接联系。正式迈入文坛后,余华实现梦想,来到海盐文化馆工作。同年11月,余华接到《北京文学》编委的改稿通知,余华为此第一次来到北京,游览故宫、长城,这段改稿之行,拓宽了余华的眼界。
1986年春天,余华用一套《战争与和平》从朋友那里换取《卡夫卡小说选》,此后,开始阅读卡夫卡的作品。卡夫卡的作品,解放了余华的文学观念和想象力,也使余华学会在自由叙述中,充分表达思想和情感。在海盐文化馆工作期间,余华也曾受命下乡采风,游走在海盐县城的乡村之间,倾听和记录农民们讲述民间歌谣与传说。
一次飞跃
1987年2月,余华前往北京鲁迅文学院参加文学讲习班的学习,直到7月份结束,返回浙江海盐。同年,余华在《北京文学》第一期发表成名作——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小说讲述了少年人以充满期望的视角直视人生,却不得不面对种种罪恶和欺诈,通过对比少年人的明朗欢快和成年人世界的丑陋阴暗,使小说在鲜明的反差下,产生较强的审美张力。这是余华创作上的第一次飞跃,为余华带来了较大声誉,使余华从此开始确立他在中国先锋作家中的地位。在该小说中,余华生动描写了涉世未深的少年人在进入成人世界后,所遇到的障碍和心理动荡,揭示了青年人面对荒诞现实世界的迷惘。随后,余华在文学刊物《收获》第六期发表短篇小说《一九八六年》,该小说背景发生在“文革时期”,讲述了一个在1986年的疯子自尽的故事,展现文革时期一些“看客”的残忍和暴力。
余华于1988年分别在《北京文学》第一期和《收获》第五期,发表中篇小说《现实一种》和《世事如烟》。在这两篇小说中,余华进一步突破表层现实,挖掘人类心理深层中“暴力”和“血腥”的原始想法,展现了余华独特的艺术感觉,让文学批评界进一步认可了余华的实力。同年9月,余华进入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联合举办的创作研究生班学习,和莫言、刘毅然等成为同学。读书期间,余华开始广泛接触马尔克斯、福克纳、胡安·鲁尔福等现代作家的经典作品,这为他在后来为《读书》杂志撰写随笔专栏奠定了阅读基础。
1987年至1988年是余华创作的高产时期,此后,余华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此密集发表小说作品的年份。1989年4月,余华和刘毅然等作家班的同学穿越中国西部,沿途考察了新疆、甘肃、青海和西藏等地,历时一个多月。暑期时,余华来到山东威海,并为山东电视台撰写《穿越西部》专题片的稿子。同年9月,余华在《上海文论》第5期发表论文《虚伪的作品》,明确表达了他的“真实观”,阐述了他的文学追求,即“为内心写作”。同年年底,余华被调入嘉兴市文联,在《烟雨楼》担任杂志编辑。
二次飞跃
20世纪90年代,余华开始深入揭示人性深处的丑恶,描述现实人生中的苦难和不幸,从“形式先锋”(叙述形式)走向“意义先锋”(叙述主题),实现了小说创作的第二次飞跃。
1990年年底,余华研究生班毕业,获取硕士学位后,返回家乡。此时,余华开始创作第一部长篇小说《呼喊与细雨》(后更名为《在细雨中呼喊》),并于1991年发表在《收获》第六期。该小说以第一人称“我”的回顾视角作为主视角,通过“我”回忆过去不同时空发生的事情,展现了人们在生存困境下不顾情谊的丑恶本能,表达了人的生存需要情感的滋润。《呼喊与细雨》一发表,就引起文学评论界的广泛关注,不少评论者认为这是一部心理自传,使余华开始尝试“苦难”主题的写作。
转年,余华在《收获》第六期发表长篇小说《活着》,这是余华迄今为止最受欢迎的作品,自出版后就始终保持每年约十万册的销量。小说中,余华通过讲述主人公作为普通农民经历了一桩桩死亡事件,面对亲人一个接一个逝去时的无力,表达了中国人面对苦难的无可奈何以及为了“活着”而忍受苦难的乐观精神。小说传递了一种生存哲学,即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努力生活,而并非为了其他任何人和事而“活着”。在文学批评界中,《活着》一发表,就引起诸多学者研究讨论,不少文学评论者认为,该小说是余华的转型之作,使他摆脱了早期先锋文学聚焦于小说形式创新的困顿,升华了小说主题,表达了他的现实态度,增加了小说情感厚度。
长江文艺出版社1993年版《活着》图书封面
1993年8月,余华调离嘉兴市文联,并定居北京,开始成为职业作家,几个月后,受聘为广东青年文学院首批签约作家,聘期为一年。1994年,余华参与张艺谋执导的电影《活着》的编剧创作,上映后,这部电影获第四十七届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最佳男主角奖、人道精神奖、全美影评人协会最佳外语片等奖项。
余华于1995年在《收获》第六期发表长篇小说《许三观卖血记》。小说中,余华通过讲述许三观为了生存而一次次卖血的经历,将“血”和生命联系在一起,表现了底层人民曲折艰辛的生活史。该小说发表后,再次震动中国文坛,有论者认为可以将该小说看作是当代底层中国人的“个人历史档案”,也有评论者认为,《许三观卖血记》让余华在个人写作道路上转型成功,意识到文学形式创新,是为了真正表达人的内心。
“主业”转型
余华于1998年开始进入以写作散文、随笔、论文为“主业”的时期,发表《博尔赫斯的现实》《契科夫的等待》《眼镜和声音》等作品。同年6月13日,《活着》获意大利文学最高奖——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此前的得主都是世界知名作家,且有数人在此后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如秘鲁作家略萨、波兰作家米沃什等,因此,在民间,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也被认为是诺贝尔文学奖的晴雨表,这项奖项进一步提高了余华的海外知名度。
2003年8月,余华远赴美国参加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并应邀在普林斯顿大学、耶鲁大学、哈佛大学、杜克大学、斯坦福大学、康奈尔大学、莱斯大学、爱默里大学、乔治城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芝加哥大学、纽约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加州大学戴维思分校等三十所美国知名学府进行巡回演讲。
再创长篇
2005年7月,余华参与厦门国际会议展览中心举行的首届海峡两岸图书交易会,并在此举行长篇小说《兄弟(上)》的首发仪式。这是余华在1995年发表《许三观卖血记》,度过十年沉闷时期后,再次发表自己的新长篇。转年3月,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余华的长篇小说《兄弟(下)》,并在文学批评界引起广泛反响。小说中,余华通过讲述主人公在不同时期的生存状况,向读者展示了有违常理的荒诞生活画面,揭示了人性的丑恶。同年7月,余华参加第十七届香港书展,并坦言《兄弟》是他最喜欢的作品。
1996,博益出版社出版的《许三观卖血记》
2007年10月,浙江师范大学成立余华创作研究中心,余华被聘为特聘教授。转年10月,《兄弟》在法国知识界具有较大影响力的杂志《国际信使》获首届“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自2008年开始,《兄弟》陆续被翻译成法文、德文、日文、意大利文、英文、西班牙文等版本出版,《瑞士》时报于2009年11月评论称《兄弟》是“中国的《失乐园》。”
2010年,余华在《东吴学术》发表访谈文章《我想写出一个国家的疼痛》,回顾自己的创作历程,余华认为他的写作有三个重要阶段:第一阶段是创作《十八岁出门远行》的阶段,期间,余华找到了如何自由写作;第二阶段是创作《活着》的阶段,期间,余华突破了“固步自封”,摆脱了先锋作家以形式创新为主的创作方式;第三阶段是《兄弟》,期间,余华发现他可以运用开放的叙述方式,表达作品情感。
三年后,新星出版社出版余华长篇小说《第七天》,小说通过描写主人公死后7天的游魂经历,表达了余华内心深处的人道情怀。2021年3月,余华出版长篇小说《文城》,该小说一经问世,就引起市场关注,首印50万册,并在预售次日加印10万册。在文学批评界,诸多文学评论者认为这是余华重返巅峰的作品。
个人生活
编辑家庭情况
余华的父亲名叫华自治,来自山东,部队转业后在浙江省防疫大队工作。1962年,余父调任到浙江嘉兴市海盐县人民医院任外科医生。医院成为余华最常去的地方,余父从手术室出来的模样,也成为余华记忆中父亲最突出的印象。作家格非认为,就余华文学才华而言,余父工作的医院使余华受益匪浅。
余华的母亲名叫余佩文,是浙江绍兴本地人,在浙江医院手术室担任护士长的工作。余华幼年时期,余母工作忙碌,但也坚持每天早晨送他去幼儿园,晚上接他回家。
余华有一个兄长,小时候,由于父母忙碌,他和兄长经常被锁在家中。在余华还未上学前,也曾跟着已经上学的兄长一起在课堂上听课。
婚姻关系
余华于1985年3月和当时的海盐县文化馆文秘干部潘银春结婚,后来,二人于1991年8月离婚。1992年,余华和诗人陈虹结婚,他们也是作家班的同学。在余华看来,妻子陈虹对他的创作产生了重要影响。余华曾自述,他创作出来的小说总要先给陈虹看,比如《许三观卖血记》开头写完后,余华自己感觉不错,却没有把握,等到得到陈虹的肯定后,他才放心地继续往下写。
余华的儿子余海果,出生于1993年8月27日,由于当时余华和妻子陈虹没有计划生孩子,但妻子却怀孕了,余华认为这是一条“漏网之鱼”,所以,为儿子取小名为漏漏。22岁这年,余海果执导拍摄电影《许三观卖血记》,八年后,余海果在《收获》2023年第2期上发表短篇小说处女作——《全身麻醉》。
社会关系
余华和作家莫言是鲁迅文学院研究班的同窗好友。二人关系密切,多年来,经常在诸多典礼上演“相爱相杀”的画面。在《收获》创刊六十五周年庆典暨《收获》系列新书发布活动现场,莫言曾说,余华凭借《文城》获得收获文学榜2021年长篇小说榜榜首后,他作为老友,利用Chatgpt生成了一篇莎士比亚风格的赞语给余华。在典礼上,余华透露他的作品封面用了莫言的摄影照片,并支付莫言1000元的稿费。对此,莫言表示,要看他的摄影作品集,就去买余华的散文。
2022年11月,外景纪实类读书节目《我在岛屿读书》上映,余华和好友苏童、西川等人作为主要嘉宾,先后邀请程永新、叶兆言、欧阳江河、黄蓓佳、肖全等好友参加节目,并向观众讲述读书写作的意义。次年6月,《我在岛屿读书(第二季)》上映,余华和苏童等好友继续参与录制,并先后邀请莫言、阿来、王尧、陈继明、马伯庸等好友作为飞行嘉宾,参与录制。
主要作品
编辑小说
年份 | 体裁 | 发表期刊/出版社 | 中文名 |
1983年 | 短篇小说 | 《西湖》 | 《第一宿舍》 |
《西湖》 | 《“威尼斯”牙齿店》 | ||
《青春》 | 《鸽子鸽子》 | ||
1984年-1985年 | 短篇小说 | 《北京文学》 | 《星星》 |
《北京文学》 | 《竹女》 | ||
《北京文学》 | 《月亮照着你,月亮照着我》 | ||
《东海》 | 《男儿有泪不轻弹》 | ||
1986年 | 短篇小说 | 《萌芽》 | 《三个女人一个夜晚》 |
《北京文学》 | 《老师》 | ||
1987年 | 短篇小说 | 《北京文学》 | 《十八岁出门远行》 |
《北京文学》 | 《西北风呼啸的中午》 | ||
《收获》 | 《四月三日事件》 | ||
《收获》 | 《一九八六年》 | ||
1988年 | 中篇小说 | 《北京文学》 | 《现实一种》 |
《钟山》 | 《河边的错误》 | ||
《收获》 | 《世事如烟》 | ||
《收获》 | 《难逃劫数》 | ||
短篇小说 | 《上海文学》 | 《死亡叙述》 | |
《北京文学》 | 《古典爱情》 | ||
1989年 | 短篇小说 | 《北京文学》 | 《往事与刑罚》 |
《人民文学》 | 《鲜血梅花》 | ||
《作家》 | 《爱情故事》 | ||
《河北文学》 | 《两个人的历史》 | ||
中篇小说 | 《钟山》 | 《此文献给少女杨柳》 | |
1990年 | 短篇小说 | 《长城》 | 《偶然事件》 |
1991年 | 短篇小说 | 《钟山》 | 《夏季台风》 |
长篇小说 | 《收获》 | 《呼喊与细雨》(后更名为《在细雨中呼喊》) | |
1992年 | 短篇小说 | 《钟山》 | 《一个地主的死》 |
长篇小说 | 《收获》 | 《活着》 | |
1993年 | 短篇小说 | 《江南》 | 《祖先》 |
《人民文学》 | 《命中注定》 | ||
1994年 | 中篇小说 | 《花城》 | 《战栗》 |
短篇小说 | 《啄木鸟》 | 《吵架》 | |
《青年文学》 | 《在桥上》 | ||
《青年文学》 | 《炎热的夏天》 | ||
1995年 | 短篇小说 | 《收获》 | 《我没有自己的名字》 |
《北京文学》 | 《女人的胜利》 | ||
《东海》 | 《我为什么要结婚》 | ||
长篇小说 | 《收获》 | 《许三观卖血记》 | |
1996年 | 短篇小说 | 《东海》 | 《我胆小如鼠》 |
1997年 | 短篇小说 | 《作家》 | 《黄昏里的男孩》 |
2005年 | 长篇小说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兄弟》(上) |
2006年 | 长篇小说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兄弟》(下) |
2013年 | 长篇小说 | 新星出版社 | 《第七天》 |
2021年 | 长篇小说 |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 《文城》 |
参考资料:
其他
年份 | 体裁 | 发表期刊 | 中文名 |
1989年 | 论文 | 《上海文论》 | 《虚伪的作品》 |
1990年 | 论文 | 《文艺争鸣》 | 《走向真实的语言》 |
《外国文学评论》 | 《川端康成和卡夫卡的遗产》 | ||
1996年 | 随笔 | 《青年文学》 | 《叙述中的理想》 |
《读书》 | 《布尔加科夫与<大师和玛格丽特>》 | ||
《天涯》 | 《谁是我们共同的母亲?》 | ||
《作家》 | 《强劲的想象产生事实》 | ||
《作家》 | 《三岛由纪夫的写作与生活》 | ||
论文 | 《当代作家评论》 | 《长篇小说的写作》 | |
访谈 | 《作家》 | 《新年第一天的文学对话——关于<许三观卖血记>及其他》 | |
1997年 | 散文 | 《时代文学》 | 《我所不认识的王蒙》 |
随笔 | 《作家》 | 《作家与现实》 | |
散文 | 《长城》 | 《奢侈的厕所》 | |
1998年 | 散文、随笔 | 《读书》 | 《博尔赫斯的现实》 |
《读书》 | 《契科夫的等待》 | ||
《读书》 | 《眼睛和声音》 | ||
《读书》 | 《内心之死——关于心理描写之二》 | ||
《作家》 | 《我能否相信自己》 | ||
1999年 | 访谈 | 《当代作家评论》 | 《“我只要写作,就是回家”》 |
随笔 | 《读书》 | 《文学和文学史》 | |
《读书》 | 《温暖和百感交集的旅程》 | ||
《读书》 | 《卡夫卡和K》 | ||
《音乐爱好者》 | 《音乐影响了我的写作》 | ||
2000年 | 散文、随笔 | 《北京文学》 | 《回忆十七年前》 |
《作家》 | 《山鲁佐德的故事》 | ||
《作家》 | 《网络和文学》 | ||
《作家》 | 《文学和民族》 | ||
2001年 | 散文、随笔 | 《小说界》 | 《没有边界的写作——读胡安·鲁尔福》 |
《上海文学》 | 《灵魂饭》 | ||
《大家》 | 《不衰的秘密文学》 | ||
2002年 | 随笔、散文、论文、访谈 | 《当代作家评论》 | 《我的文学道路——在苏州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 |
《当代作家评论》 | 《一个人的记忆决定了他的写作方向》 | ||
《当代作家评论》 | 《这只是千万个卖血故事中的一个》 | ||
《小说评论》 | 《自述》 | ||
《小说评论》 | 《叙述的力量——余华访谈录》 | ||
《天涯》 | 《小说的世界》 | ||
2003年 | 散文、随笔 | 《当代作家评论》 | 《<说话>自序》 |
《散文百家》 | 《可乐和酒》 | ||
《小说界》 | 《朋友》 | ||
《作家》 | 《什么是爱情》 | ||
《作家》 | 《歪曲生活的小说》 | ||
2004年 | 随笔、散文 | 《作家》 | 《阅读、音乐与小说创作》 |
《上海文学》 | 《文学中的现实》 | ||
《花城》 | 《远行的心灵》 | ||
2005年 | 随笔 | 《上海文学》 | 《西·伦茨的<德语课>》 |
《上海文学》 | 《奥克斯福的威廉·福克纳》 | ||
《作家》 | 《致保罗先生》 | ||
《小说界》 | 《一个作家的力量》 | ||
《编辑学刊》 | 《文学作品中有跳动的心脏》 | ||
访谈 | 《作家》 | 《余华:<兄弟>这十年》 | |
2006年 | 访谈 | 《南方文坛》 | 《回到现实,回到存在——关于长篇小说<兄弟>的对话》 |
《小说界》 | 《<兄弟>夜话》 | ||
随笔 | 《编辑学刊》 | 《大仲马的两部巨著》 | |
《大学时代》 | 《执著阅读》 | ||
2007年 | 散文、随笔、论文 | 《西湖》 | 《录像带电影》 |
《西湖》 | 《日本印象》 | ||
《文艺争鸣》 | 《文学不是空中楼阁》 | ||
《读书》 | 《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 | ||
《收获》 | 《飞翔与变形》 | ||
《上海文学》 | 《阅读与写作》 | ||
《西部》 | 《从大仲马说起》 | ||
访谈 | 《青年作家》 | 《三十岁后读鲁迅》 | |
《上海文学》 | 《“混乱”与我们时代的美学》 | ||
2008年 | 散文、随笔、论文 | 《作家》 | 《我写下了中国人的生活——答美国批评家 William Marx 问》 |
《视野》 | 《流行音乐的力量》 | ||
《作家》 | 《轻盈的才华》 | ||
《作家》 | 《伊恩·麦克尤恩后遗症》 | ||
《作家》 | 《中国早就变化了》 | ||
2009年 | 论文、随笔、访谈 | 《文艺争鸣》 | 《飞翔和变形——关于文学作品中的想象之一》 |
《文艺争鸣》 | 《生与死,死而复生——关于文学作品中的想象之二》 | ||
《文艺争鸣》 | 《细节的合理性》 | ||
《作家》 | 《两位学者的肖像——读马悦然的<我的老师高本汉>》 | ||
《羊城晚报》 | 《“八〇后作家在对社会撒娇”》 | ||
2010年 | 论文、随笔、访谈 | 《文艺争鸣》 | 《一个记忆回来了》 |
《京华时报》 | 《当德国成为领跑者》 | ||
《东吴学术》 | 《我想写出一个国家的疼痛》 | ||
2011年 | 随笔、散文、论文、访谈 | 《文艺争鸣》 | 《文学与经验》 |
《延河》 | 《文学中的现实和想像力》 | ||
《视野》 | 《消费的儿子》 | ||
《大方》 | 《给塞缪尔·费舍尔讲故事》 |
参考资料:
创作特点
编辑叙事主题
死亡叙事
“死亡”主题贯穿了余华小说创作生涯,包括《十八岁出门远行》《现实一种》《鲜血梅花》《古典爱情》《世事如烟》《河边的错误》《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第七天》在内的诸多小说,都包含这死亡因素。余华利用艺术技巧,通过构筑大量的死亡意境,表达了他对人生、生命以及生存的思考。比如《许三观卖血记》中,许三观为了实现一个个目的,一次次卖血,用向死亡挺进的方式来对抗不幸的生存困境,余华通过叙述许三观为了“活着”,不惜被死亡阴影笼罩,表现了小人物为了生存,可以生出一种超越死亡的坚强。
苦难叙事
余华擅长将赤裸现实展现在读者眼前,让人类正视苦难,唤起人类的恐惧和良知。在余华小说中,苦难无处不在。比如《活着》中,福贵的亲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到了最后,只剩福贵一个人,亲人的死亡给福贵带来了最深的苦难和折磨,对福贵而言,死亡似乎已经不再可怕,但是,死亡却迟迟不降临在他的头上,他只能不断忍受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去的悲哀。余华通过展现一幕幕死亡场景,表达了人类的无法摆脱宿命的生命之苦。
叙事方式
暴力叙事
暴力叙事是余华创作的重要叙事方式,在《呼喊与细雨》《活着》《现实一种》《许三观卖血记》等作品中,都表现出暴力叙事特征。比如《现实一种》中,余华讲述了一场兄弟阋墙的血腥悲剧,故事中的人物为了心中的仇恨,视人命如儿戏,制造了一场场的暴力复仇事件。这是一篇脱离现实的小说,却在一次次的家族血腥事件中,表现了人性的丑陋。余华的作品夸张地描述了对人物的暴力残害,并通过一场场暴力事件,渲染生命荒凉的本质。
重复叙事
“重复”的叙事方式是余华作品中引人注目的现象。《活着》以重复不同情境的死亡事件为内容,叙述了主人公福贵的坎坷经历。《许三观卖血记》以重复十次卖血过程为内容,叙述了主人公许三观为了生存而不断卖血的凄惨经历。除此之外,在《在细雨中呼喊》《此文献给少女杨柳》《十八岁出门远行》等作品中,也可以看见余华运用“重复”叙事方式的痕迹。
感觉与幻觉的强化描写
余华的作品融入了较多的感觉和幻觉的描写。在感觉描写方面,余华总是借助于精神病、心理变态者的视角,或者借助比喻等修辞手段,将自己对某个事物的感官融入叙述中。如《一九八六年》中,一个教师因受到刺激而发疯后,他的视野也受到感觉的影响,墙上的门变成一个黑洞,小镇也变成一个拦路屏障。此处,余华借助一个“疯人”将感觉客观化了。在幻觉方面,在作品中,余华将幻觉和人物正常意识活动缠绕在一起,让读者无法分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进而逼真地再现人物的心理状态。比如《现实一种》中,主人公妻子回家发现儿子被摔死在门口水泥地后,余华通过描写一连串的幻觉画面,真实揭示了突发事故带来的惊吓,深刻表现了主人公妻子精神恍惚、害怕慌乱的心理状态。
多元叙事视角
在作品创作中,余华经常避免采用全知全能的叙事视角,尽量退出事件,进行多角度的叙事转换。比如《在细雨中呼喊》中,“我”作为故事的叙述者,经历了很多事情,也透过观察记录了许多人物的种种经历。小说中,“我”拥有少年的孙光林和成年的孙广林等双重身份,余华通过少年的“我”的视角,表现成人世界的自私和冷漠;通过成年的“我”的视角,表现对少年时代天真单纯的向往,在不断交错的两个视角中,使读者从少年和成年的角度认识不同阶段的人和事。再如《许三观卖血记》中,余华也会让故事中的社会底层小人物通过大量对话,自己讲故事,并在不断地视角转变过程中,让读者体验不同的人生。
语言特色
余华擅长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表现人物形象。比如《十八岁出门远行》中,余华在开篇中写道:“柏油马路起伏不止,马路像是贴在海浪上。我走在这条山区公路上,我像一条船。”此处,余华将“我”比喻成“船”,将“马路像是贴在海浪上”对应“我”走在马路上,生动形象地表达出“我”漂泊无依的处境。再如《西北风呼啸的中午》中,写道:“我知道跟这家伙再争辩下去时毫无意义的,因为他的力气起码比我大五倍。他会像扔一条裤子似地把我从窗口扔出去。”此处,余华将“我”比作“一条裤子”,表现了“我”在大汉面前软弱不堪的形象。
文学思想
编辑艺术真实
1989年9月,余华在论文《虚伪的作品》的开篇中说:“现在我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白自己为何写作,我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更加接近真实。”余华的创作核心是追求艺术的真实,“为内心写作”是其文学追求。在20世纪90年代后,余华走出以叙述形式为主的创作模式,坚持探索人的生存真相,认识真实的现实世界。在余华的随笔作品中,他揭示了美洲原住民印第安人被欺骗、被虐杀的真实历史,揭示了非洲黑人被贩卖、被奴役的真实历史。
关于叙事
在20世纪80年代的创作初期,余华认为作品中的人物或性格都是由作者操纵的傀儡,作者可以任意决定人物命运。但是,在后来,余华却意识到,小说虽是虚构形式,但其人物性格并非任由作者随意处置的对象,而是有其自身性格发展的逻辑。作者应该将小说中的人物当做自己的朋友。比如《活着》中,福贵在儿子死后,将其埋在树下时,福贵看着儿子到县城的必经之路,想的是:“月光照在那条路上,像是撒满了盐。”此处,余华将月光比喻成白色的“盐”,这贴合了福贵没有文化的农民身份,也将福贵因儿子之死,心口难过得像撒了盐的痛苦表现出来。
荣誉奖项
编辑《文城》获收获文学榜长篇小说榜榜首
获奖
2023年
《兄弟》获俄罗斯“亚斯纳亚·波利亚纳文学奖”最佳外语作品奖
获奖
2022年9月16日
意大利波特利·拉特斯·格林扎纳文学奖
获奖
2018年
塞尔维亚伊沃·安德里奇文学奖
获奖
2018年
中国版权金奖
获奖
2018年
意大利朱塞佩·阿切尔比国际文学奖
获奖
2014年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作家
获奖
2013年
《兄弟》获曼氏亚洲文学奖
提名
2008年10月
《兄弟》获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
获奖
2008年10月
文艺突出贡献奖
获奖
2007年7月
《兄弟》获当当网长篇小说年度最佳奖
入围
2005年12月
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
获奖
2005年9月
法国文学和艺术骑士勋章
获奖
2004年
《往事与刑罚》获悬念句子奖
获奖
2002年5月13日
《活着》获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
获奖
1998年6月13日
《活着》获全美影评人协会最佳外语片
获奖
1994年
《活着》获人道精神奖
获奖
1994年
《活着》获最佳男主角奖
获奖
1994年
《活着》获戛纳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
获奖
1994年
《星星》获北京文学奖
获奖
1984年
人物影响
编辑文学影响
作为中国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代表作家之一,余华迷恋于探索小说写作形式,努力突破传统小说的叙事模式,在作品中,余华暴露了人性的“恶”,这是对传统小说叙事手法的颠覆。比如在《十八岁出门远行》《一九八六》《河边的错误》等小说中,余华以暴力、荒诞作为叙事中心,向人们展示了人性的丑陋。
余华创作的小说,被称为“先锋小说”,这些小说是中国当代先锋派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中国当代文学的整体格局有着影响;同时,也对晚生代的先锋作者,如毕飞宇、林白、韩东、陈染等人产生了重要影响,让他们在20世纪90年代继续延续先锋小说的创作精神,探求文学形式的创新。
20世纪80年代末期出现了“新写实”小说,其主要写作形式是回到日常生活的同时,聚焦于描述人类的欲望。余华的《现实一种》《河边的错误》作为新写实小说的代表作,采用零度写作方式(即作家不在创作中掺杂个人想法,以理性角度进行叙事创作),对后来的新写实小说创作起到引导作用。
余华小说对类型小说创作起到开启性作用,通过重新开启类型小说的方式,丰富了中国当代小说资源。如余华 的《鲜血梅花》是对武侠小说的模仿;《古典爱情》是对聊斋的模仿;《兄弟》是对通俗小说、畅销小说的模仿。类型小说是小说的固定形态,余华对类型小说的模仿,激活了类型小说的改造工程,使当代中国的诸多作家通过挖掘类型小说,创作大量类型小说,如网络类型小说等。
余华有自己的文学观点,这对中国当代文学的理论建设起到推动作用。余华曾在《上海文论》中发表过许多理论文章,这些文章都表达了余华的观点,如他主张作家要为内心而写作等,这些观点对当代文学都产生了重要影响。
传播影响
作为中国当代作家,余华的作品传播主要从1990年《十八岁出门远行》被翻译成日语开始,数十年来,余华作品被翻译成近40种语言,在世界上数十个国家和地区传播。以《活着》为例,据统计,《活着》从1992年到2020年,在国内出版销量突破了2000万册。《活着》于1992年发表后,德国就于同年推出德译版《活着》,之后,该小说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单独出版,比如法国Hachette出版公司出版的法译《活着》。《活着》外文版超过30种语言,销量超过20万册,其中,韩语版本销量达5万册、英语版本销量达4.3万册、法语版本销量达4万册、西班牙语版本销量达2万册、德语版本销量达1.5万册、意大利语版本销量达1万册、俄语版本销量达1万册、阿拉伯语版本销量达1万册。从传播区域来看,余华海外传播主要集中在欧洲和亚洲地区,这是因为欧洲国家的经济水平和文化水平相对较高,另外,日本、韩国、越南、泰国、印度等亚洲国家和中国有着密切的文化渊源,这也是余华作品在这些国家得以迅速传播的重要原因。
人物评价
编辑文学评论界对余华的评价,褒贬不一。作家莫言称余华是“当代文坛上第一个清醒的说梦者”。美国评论家莫琳·科里根称誉余华为“中国的狄更斯”。在澳大利亚乔伊斯基金会主席克拉拉·梅森称赞余华,说他“赢得了澳大利亚读者的心”,并认为“乔伊斯基金会为将‘悬念句子奖’授予余华这样的作家而感到骄傲”。
莫言感叹过:“其实,当代小说的突破早已不是形势上的突破,而是哲学上的突破。余华用清醒的思辨来设计自己的方向,这是令我钦佩的,自然也是望尘莫及的。”2022年,“亚斯纳亚·波利亚纳文学奖”的评委一致认为余华的《兄弟》极具艺术价值,展现了中国的国民精神,评委会主席弗拉基米尔·托尔斯泰评价说:“评审委员会相信《兄弟》是一部极其重要的现代世界文学作品,因为它充满了对人民的爱,充满了人文主义,促进了世界各国之间更深层次的相互理解,这在今天尤为重要。”
也有一些评论家对余华的创作进行了猛烈的嘲讽,比如学者胡河清在评价余华的《鲜血梅花》时,批评说:“在情节上不过是对鲁迅的《铸剑》的一次简单的仿写,而在氛围的营造上则吸取不了金庸小说的某些韵味,缺乏艺术上的独创性,而在对中国文化总体气韵的呼吸领会上,又远不能望鲁迅和金庸的项背。”
作家蒋泥公开他对《兄弟》的判断:“《兄弟》全书是一部垃圾,巨大的垃圾。”对于《活着》,蒋泥评价说:“我喜欢看悲剧。多年前读《活着》就觉得它不对味,好好儿的悲剧内容,被余华写坏了。”评论家林童直言:“余华并不适合写长篇小说,尽管他的长篇小说已经足够短了。”
文学批评家金赫楠批评道:“余华的先锋写作带有太多的投机性与虚伪性:他故作一种写作的情感疏离,其实是为了迅速抵达惊骇,拉近作品与时代流行神情的距离,他可以制造出高深莫测的探索谜题,其实是为了轻易地实现深刻,融入当下盛行的话语氛围——这一分析恐怕同样适用于整个先锋写作。而这一切与我们的民族经验、民族情感以及社会生活格格不入的遥远,使得余华乃至先锋写作更像是一场虚情假意的‘先锋秀’。”
人物轶事
编辑靠《活着》“活着”
余华曾说由于自己认识的汉字字数不够多,所以《活着》只有12万字。但是,《活着》并不简单,问起《活着》的版税是多少时,余华笑称,他是靠《活着》活着的人。
割阑尾
余华在《朗读者》节目中,曾表示小时候,和哥哥不想上学,就和父母耍赖撒娇说他们肚子疼,然后,就被当外科医生的父亲将他们的阑尾给割掉了。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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