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凯湖

兴凯湖位于中国黑龙江省密山市东30余千米处，面积4380平方千米，北属中国，南属俄罗斯，中方面积1080平方公里，是中国边界上最大的界湖，历史上曾属于中国内湖。兴凯湖被誉为“北国绿宝石，东方夏威夷”。

唐朝时，兴凯湖因湖东岸属安远府湄州，湖西岸属东平府沱州，故名“湄沱湖”；辽金时，因其湖形似月琴，气势如海，又称“北琴海”；清初改称“兴喀淀”，嘉庆年间始称“兴凯湖”。

兴凯湖是地质运动地壳陷落而形成的构造湖。大兴凯湖由6500万年前的火山喷发造成地壳陷落而形成。小兴凯湖在大湖20万年以后变迁过程中湖水退缩形成。兴凯湖作为满族的龙兴之地，清初曾被“禁封”200多年，清末解禁后，陆续有垦荒者来此垦荒，甚至开发了北大荒，但是兴凯湖位置偏远，垦荒活动并未对其造成明显的破坏。

兴凯湖位于黑龙江省密山市东南部的中俄边境地区，北与密山市、虎林市相邻，东、南与俄罗斯水陆相连。纬度位置位于44°27′8″N–45°23′57″N；131°58′52″E–132°52′56″E之间。兴凯湖湖面南北长95千米，东西宽71千米，湖水面积4364.89千米，湖岸线长662.39千米。在漫长的历史年代中，由于湖积作用，出现了宽约1千米、长约45千米的沙坝、砂岗，致使兴凯湖一分为二，形成大、小兴凯湖两部分。小兴凯湖东西长34.5千米，南北宽4.5千米，湖深1-5米。大兴凯湖东西长71千米，宽南北长90千米，水深10米。兴凯湖湖水从东北方溢出，最后流入乌苏里江。

兴凯湖地区属于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为湿润半湿润地区。春季冰雪消融吸收热量，湖区气温比周围低1℃；夏季受湖水水面影响，天气凉爽，暴热天气少，昼夜温差小；秋季由于湖水放热，气温比周围高1℃，多秋雨。

兴凯湖地区年平均气温3.1℃，7月气温最高平均21.2℃，1月气温最低平均-19.2℃，无霜期158天。年平均降水量为750毫米，降雨集中于夏季，约占全年降水的70%。冬季多暴风雪天气，封冻期从11月到次年3月，冰层厚度0.8-1.5米，平均活动积温2250℃，日照时数2570小时。

兴凯湖流域属乌苏里江水系，共有24条河流汇入，中国境内有8条，其中直接流入大兴凯湖的有4条，即白棱河、红眼哈排干、白泡子和金银库河，直接流入小兴凯湖再经新开流和泄洪闸流入大兴凯湖的有4条，即承紫河、坎心河(小黑河)、大西河和东地河。流出兴凯湖的河流只有一条松阿察河，所有河流多年平均冰封期约150天。

兴凯湖属于河水直接补给的湖，由于地处温带季风气候区，夏季降水量大，河流补给以雨水为主，湖水位明显地受入湖河流的水情控制。由于湖的调节作用，水位变化平缓，洪峰滞后，最高水位多出现在雨季。兴凯湖补给系数小，多年平均水位变幅亦小。阿斯特拉汉卡站1939~1989年平均水位为68.86米，年平均水位变幅为1.79米，历年最高水位70.33米，历年最低水位67.36米，历年最大水位变幅2.97米，湖水有多年周期性变化。

兴凯湖属浅水湖，补偿流势弱，增减水现象明显。增减水出现在畅流期4月中、下旬到11月上、中旬。

日水温:4、5月及10、11月日变化较大，但较气温变化平缓。年最高水温出现在7月下旬到8月中旬，个别年份出现在6月下旬到7月上旬。历年最高水温33.1℃，出现在1989年。春季水温通过0.2℃、4℃、10℃日期分别为4月10日、4月25日、5月16日；秋季水温通过0.2℃、4℃、10℃日期分别为11月20日、10月31日、10月14日。年内水温高于10℃的天数为152d，高于4℃的天数为190d。

兴凯湖湖水从南部流入，气温南高北低，有一定温差，冰情变化与气温变化相应，秋季初冰日期湖的南部比北部晚1~3d，春季融冰日期湖的南部(阿斯特拉汉卡站)比北部(图里罗格)早1~5d。初冰日期11月7日，封湖日期11月22日，春季冰层开裂日期3月27日，开湖日期4月10日。冰期历时157d，最长176d，最短137d。最大冰厚0.84~1.14米，出现在2月下旬至3月中旬。

兴凯湖的泥沙主要来自入湖河流河槽中挟带悬移质泥沙和推移质泥沙。入湖河流的含沙量4月最大，8月次之，12~3月最小。春季(4~5月)入湖河流的平均含沙量为77g/m3，夏季(6~9月)为50g/m3。湖水含沙量不大，冬季平均含沙量为37g/m3，春季为111g/m3，夏季为67g/m3，秋季为107/m3。湖水5、6月份含沙量大，2、3月份含沙量小。最大含沙量为500g/m3，最小含沙量4g/m3，湖水含沙量受风浪影响。

兴凯湖湿地生物资源丰富。其中高等植物616种，33种为乔木、47种为灌木、4种为藤本植物、617种为草本植物，大部分为多年生植物，兴凯松为兴凯湖湿地特有树种。

兴凯湖流域内有脊椎动物497种，其中鱼类75种，兴凯青稍红鱼白、兴凯贝氏餐鱼条等2种为本区特有物种。兴凯湖鱼类资源具有南（中印）北（古北）交界种类复杂的特点，包含了北寒带、亚寒带、北温带乃至亚热带的鱼类。

流域内两栖类和爬行类各7种，在鱼类和爬行类中，达氏鳇、中华鳖为世界级濒危物种。

兽类48种，兴凯湖梅花鹿为特有种，其他国家保护的动物有黑熊、马鹿、雪免等。

兴凯湖湿地记录到鸟类共358种，流域内分布着大量的珍稀鸟类，有丹顶鹤、东方白鹳、中华秋沙鸭、白尾海雕等世界级珍稀鸟类21种。

兴凯湖流域不但是亚太地区水鸟的栖息繁殖区和迁徙通道，而且是鹤类重要的迁徙地、繁殖地。水鸟的栖息繁殖量超过10万只，白枕鹤春季最大迁徙量1100多只。兴凯湖还是东方白鹳的主要繁殖区，栖息繁殖量在70只左右。此外，兴凯湖湿地又是白尾海雕、虎头海雕、金雕等大型猛禽的栖息、繁殖地。

距今6000多年前，兴凯湖北岸的先民在此开创了世界罕见的“新开流文化”，即新石器渔猎文化。而后，许多东北渔猎民族在兴凯湖畔崛起，如肃慎、靺鞨、女真等。

1644年，满族入关建立清朝后，根据传说将兴凯湖周边定为祖先发源之地。

清顺治十年（公元1653年），清政府将兴凯湖周边划为禁区，视为祖先“龙兴之地”，不准闲杂人等随便出入。

1860年，中俄《北京条约》规定，中俄两国在大兴凯湖上以松阿察河河源至白棱河河口两点连线为界，北部1240平方千米属中国，南部3140平方千米划归俄国。

1861年秋，清政府在兴凯湖畔的蜂蜜山设立招垦局，迁关内移民前来垦荒。

宣统元年（公元1909年），清政府在中俄交界的兴凯湖当壁镇设关，守住了黑龙江通往沙俄、乃至日本的粮食贸易通道。

“九一八事变”日本侵占东三省之后，日本人组织大量本国移民组成所谓的“开拓团”，来到黑龙江进行垦荒生产粮食，以满足本国国民和战备需要，其中就包括兴凯湖地区。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日本“开拓团”随即便被驱逐。次年6月，东北野战军解放了兴凯湖畔广大地区，开发“北大荒”的序幕从此拉开。

1953年7月朝鲜战争停战后，从朝鲜战场撤离的志愿军官兵纷纷转业进驻兴凯湖畔，开始了开发北大荒运动。

1955年元旦，北大荒第一个国营军垦农场——八五零农场被建立。

1999年，中俄重新勘界，确定界湖长度为70.03千米，并且在边界两端的松阿察河河源与白棱河河口处分别设置了国界导标，中国占全湖面积约三分之一。

当壁镇景区为国家“AAAA级景区”，始建于1985年，隶属黑龙江省牡丹江农垦分局8510农场，属兴凯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实验区。区内北大荒开发建设纪念馆占地2.28万平方米，是收藏、研究、展示和传播黑龙江垦区开发建设历史及北大荒文化的综合性博物馆。

1993年9月4日，江泽民总书记亲笔为王震将军率师开发北大荒纪念碑题词。

北大荒开发建设纪念馆列入《全国红色旅游经典景区名录》，并入选“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基地”名单，是全国红色旅游经典景区、全国中小学研学实践教育基地、全国关心下一代党史国史教育基地、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北大荒精神教育基地。

当壁镇景区主要景点有：兴凯湖浴场、王震将军率师开发北大荒纪念广场、密山口岸、湖滨鹿苑、档壁镇历史博物馆、大白鱼繁育基地、生态农业观光园等。

莲花景区位于当壁镇的东侧，距当壁镇水路只有1.5千米。景区的主要特色为野生荷花塘和具异国风情且体现生态理念的小木屋。莲花池水域面积100公顷，野生荷花面积10公顷，1976年发现野生荷花30万株，在北方很少见。莲花池的荷花花期长达100天之久，是北方赏莲游乐的胜地之一。莲花池与兴凯湖只有200米的湖港之隔，可以湖中戏水，也可以泛舟莲花池，领略洪湖般的风韵。观赏游乐过后可以到俄式、满式、蒙古风情、现代朝鲜族风情的小木屋中缓解疲劳，使人有完全融入自然之感。

新开流景区包括大兴凯湖和小兴凯湖，两部分虽然距离很近，但景观却迥然不同，在于大小兴凯湖之间绵延着一处长达100多千米的天然沙冈，沙冈上密密地长满了当地特有的兴凯赤松，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因此，当北风从俄罗斯方向吹来之时，大兴凯湖即显出一派波浪翻涌的景象，而风到了小兴凯湖一边，由于兴凯赤松的阻隔，无力兴风起浪。景区的主要景点为古遗址、天然浴场、野生葡萄园、十里杏花林、十万亩芦苇荡、水上乐园。小兴凯湖是自然保护区重点保护的水域之一。水上乐园景点的木制茅草屋顶的水上别墅、水上栈桥、钓台点缀在芦苇荡中，演绎着人与自然的和谐。

大兴凯湖北宽南窄，外形呈椭圆形，面积4380平方公里，南北长约90公里，东西宽约50公里，周长300余公里，集水面积36400平方公里，是亚洲东北部的大淡水湖之一。兴凯湖湖面海拔69米，平均水深4到5米，最深处10米，蓄水量153.3亿立方米，湖面海拔69米，年均结冰期为137天。湖底组成物质为砂砾或泥沙，湖岸多砂砾石。湖区西与西南地势较高，多为山地丘陵，有的岸边陡峭，岩石上树木丛生，东岸和南岸低缓，沼泽化严重，水草丰盛。湖水东北溢出为松阿察河，是乌苏里江源流之一。

小兴凯湖位于大兴凯湖北部，又称达布库湖，位于我国境内。湖水面积145.5平方千米，东西长约34.5千米，南北宽仅3-6千米，周长85千米，平均水深为1.8米，最大水深3米，集水面积15299平方千米。

泄洪闸景区包括第一泄洪闸和第二泄洪闸，是小兴凯湖的湖水向大兴凯湖排放的通道。两道闸门开启时，如万马奔腾，涛声震耳，又被称为听涛区。特别是投资1.2亿元的第二泄洪闸已竣工使用，为百里湖港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这里可餐、可住宿、可戏水，还可游湖港绿色长廊。

龙王庙景区是环兴凯湖最东端的一个景区，同时也是兴凯湖国家级保护区的核心区，为多种兽类、鸟类的栖息地。该湿地是候鸟栖息迁徙的必经之地和重要停歇地，也是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进行科研工作的热点地区。

新开流遗址——在大、小兴凯湖之间新开流以东1.5千米的湖岗上，遗址东西长300米，南北宽80米，面积约2.4万平方米。新开流文化遗址发现于1972年，1981年新开流遗址被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1983年，经省政府批准，在原址建起了一块“新开流遗址”石碑。当年在大、小兴凯湖之间的湖岗上，考古工作者发现了大量的精美陶器、骨器和牙器，以该遗址为代表的这种类型的文化遗存，被命名为“新开流文化”。在新开流遗址中挖掘出的陶器，纹饰繁缛、图案写实，鱼鳞纹、鱼网纹在器皿中均有体现；骨器则有鱼叉、鱼镖和鱼钩，甚至还有以兽骨、兽牙为原料制作的装饰品。其中有一个精美的骨雕鹰首尤其引人注目，此骨雕用兽骨雕琢而成，长7.3厘米、宽2.5厘米，栩栩如生地表现出鹰头的样子，现藏于黑龙江省博物馆。在新开流文化遗址当中，还发现了10座鱼窖，鱼窖呈圆形和椭圆形，鱼窖上部填生黄土和黑黏土，下部是层北方先民的足迹。

新开流文化遗址原地建有肃慎文化遗址公园，公园的标志性建筑就是肃慎人铜像。依据遗址的发现，确立了肃慎人的形象标识：铜像由海东青、兽皮衣、鱼叉、鱼纹陶罐、渔具等肃慎文化元素与人物像组合而成，像高5米，整体用两吨半青铜铸造，矗立在肃慎先民生活的地方，守望着后代子孙的平安生活。

“新开流文化遗址”绝大多数藏品，收藏于兴凯湖博物馆，该博物馆位于小兴凯湖的北岸，距鸡西市区130公里。兴凯湖博物馆的室外部分由图腾柱和九曲湿地栈桥组成，室内建筑面积2300平方米，内设地质展厅、生态展厅、人文展厅和影视厅。兴凯湖博物馆地质展厅，由图板、沙盘、出土文物和地下矿、石等实体构成，生动地展示了兴凯湖地区的地质地貌以及20万年前距今的地质构造演化过程和兴凯湖的形成，全景式地介绍了形成于6000多年前的“新开流文化遗址”的先民——肃慎这一古老的民族逐渐演变至今的历程。生态展厅充分利用了现代化的声、光、电等手段，栩栩如生地展现了在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上繁衍生息的鸟类、鱼类、兽类和植物生态标本的状态，系统地介绍了湿地的定义、内容、类型。人文展厅和影视厅利用多媒体技术，详细地介绍了兴凯湖地区的地质地貌、地质构造演化过程、兴凯湖的形成、自然资源、自然环境以及自然保护的发展动态。

白鱼湾景区总面积28平方千米，位于黑龙江省密山市的兴凯湖畔，北依蜂蜜山，南临兴凯湖，属白鱼湾镇管辖。区内交通便捷、山水富集是黑龙江省东南部培育旅游核心增长极的重点地区，引领鸡西市面国际化发展。它拥有3.5千米的黄金湖岸线，兴凯湖的风情资源得天独厚，接待设施、接待服务优势显著，民宿、主题餐饮、交通等基础设施完善，兴凯湖农家院、特色民宿、全鱼宴、野菜宴等民俗风情旅游硬件设施完备，是体验地方特色、休闲住宿餐饮的优选。

2017年4月1日，首届兴凯湖国际爱鸟节在黑龙江省密山市的中俄界湖兴凯湖畔启幕。兴凯湖湿地是国际重要湿地，湿地面积2225平方千米，与俄罗斯境内湿地连成一片，是世界最大的三块湿地之一。湿地内野生动植物资源极为丰富，有世界重要候鸟285种，国家一级保护鸟类9种、二级保护鸟类41种，每年在此栖息繁殖的雁、鸭、鸥等水鸟数十万只，春季高峰期候鸟日过往量达17万多只。兴凯湖博物馆、兴凯湖鸟类保护3D影片全部免费开放，志愿者进行了爱鸟骑行、徒步等公益活动。专家学者讲解兴凯湖鸟类知识、图片科普展，兴凯湖及兴凯湖鸟类主题影展，兴凯湖爱鸟天使秀、鸟巢儿童雏鸟秀等系列活动给参与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大家纷纷表示要在以后的生活中争当“爱鸟大使”，同时，安置爱心鸟巢、投食，设置爱鸟提示牌，举办兴凯湖鸟类科普展、兴凯湖国际鸟类保护论坛等。兴凯湖“国际爱鸟节”活动是一项保护湿地、爱护鸟类的大众公益活动，吸引中俄游客来兴凯湖旅游，汇聚鸟类爱好者和摄影爱好者前来参与，将兴凯湖美景传播到国内外，打造美丽湿地、生态旅游、观鸟胜地、人鸟同乐的文化旅游盛会。国际爱鸟节中，游客们会在爱鸟倡议书上签名，百名少年共同绘制兴凯湖鸟类百米长卷，举办“手捧一湖水”中俄兴凯湖儿童绘画展，将“观鸟爱鸟、保护自然”的观念传递给更多的人。

开湖节展示的是兴凯湖的历史文化、肃慎文化、军垦文化、知青文化、渔猎文化和鹿文化。期间会举办民风民俗文艺表演、牧鹿观赏、祭湖纳福仪式、兴凯湖农副产品现场售卖等引来众多游人。在2017年开湖节上，北大荒兴凯湖开湖祭祀文化节举行了圣火点燃仪式，管理局就指导兴凯湖裕鹿集团等民营企业和民间团体、艺术人才参与到北大荒民俗文化建设和发展。并通过祭湖、鱼骨画、京剧、剪纸等多种特色艺术元素宣传兴凯湖，在祭湖纳福仪式上，渔民们会面朝兴凯湖进行祈福，寄托着丰衣足食的祈盼。

兴凯湖地区存在着萨满崇拜和龙崇拜两种崇拜信仰，早期兴凯湖地区的渔民以捕鱼为生存基础和手段。人们基于萨满崇拜和龙崇拜自发形成一系列祭祀仪式，用以感化和答谢神灵。自2016年兴凯湖冬捕入选黑龙江第五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以来，旅游经济这个新业态开始在兴凯湖地区勃兴。以兴凯湖新开流的渔猎文化为源头，带动周边餐饮，民宿，手工艺，垂钓用品等行业的发展。兴凯湖冬捕保留了传统的祭湖神仪式，体现着当地渔民对乡土文化的眷恋和固守。近几年，政府一方面积极引导兴凯湖冬捕旅游的开展，另一方面通过各种条例，规定的出台，对兴凯湖生态危机以及滥捕，非法越境捕捞等失范行为进行治理。

政府依托兴凯湖辽阔无际的天然冰雪资源，举办兴凯湖冰雪汽车拉力赛、冰雪汽车障碍赛、冰雪户外穿越大赛、速度滑冰比赛等专业冰雪赛事活动。同时推出兴凯湖“情系北大荒”冬捕活动。打造冰雪景观主题。重点推出兴凯湖松阿察河雾凇、兴凯湖千里冰原极地印象等景观类观光产品。还重点推出凤凰山——双叶湖，蜂蜜山——兴凯湖——松阿察河，太河抗联遗址——乌苏里江等森林与水域相结合的户外冰雪徒步穿越活动。为了吸引体育院校专业学生，组织开展专业赛事观赏游，举办速滑、汽车拉力赛等专业赛事，利用冬季节假日及寒假，重点推出家庭亲子游、冬令营等青少年参与的冰雪活动。兴凯湖还举行了冰雪文化艺术活动，举办“肃慎千古情”兴凯湖渔猎把头节、小兴凯湖“跟着渔民去冬捕”等活动。举办中俄冰雪过大年特色民俗活动，将品尝鸡西大冷面等特色美食融入冰雪旅游产品整体供给中。同时，以东北雪书画基地为依托，举办冰雪版画展、冰雪摄影展、冰雕雪雕展、冰雪山水画作品展以及“冰天雪地、美好生活”系列群众文化艺术活动。并推出兴凯湖、乌苏里江中俄边界水域冰原边境探秘活动。利用密山、虎林两个国家一类陆路口岸优势，将结合农场实际，把推进冬季旅游体育文化等产业融合发展作为兴凯湖重要的新增长领域，以兴凯湖独特而具有震撼力的冰雪景观与专业服务相结合、运动体验娱乐相结合的冰雪活动为核心竞争力，注重新产品、新体验，充分体现冰雪活动的趣味性、刺激性、参与性、差异性，精心谋划举办好各项系列活动，使冰雪经济成为农场转型发展的重要支撑。

2010年，兴凯湖被确立为黑龙江省12个旅游名镇之一，鸡西市管委会制定了《兴凯湖自然保护区总体规》《兴凯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和《兴凯湖精品景区旅游规划》等一系列规划。后来，兴凯湖管委会向上争取资金7000多万元，实施了景区基础设施建设。陆续完成了兴凯湖培训中心、宣教中心、博物馆及停车场、省接待中心及附属配套设施等工程。建设了兴凯湖湿地公园；修建了3000多米长的湿地栈桥、观鸟台和给排水设施；开发了湖西岛；建设了多处休闲观光亭和垂钓园；购置了大、中型游船各1艘、画舫船2艘、快艇2艘，引进了脚踏船、电瓶船及水上自行车等水上游乐项目；完成了新开流景区两个码头的新扩建工程；设置了景区标示牌、引导牌300余块；铺设景区水泥路和国宾馆1号路累计7公里，栽植各种乔灌木一万余株；并与俄罗斯多次开展了以保护兴凯湖生态环境为主题的交流合作和科考活动。

1986年创建兴凯湖自然保护区。

1994年，兴凯湖自然保护区晋升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1996年4月，中俄在北京签署了《中俄共同保护兴凯湖协定》。

1997年，兴凯湖保护区成为首批加入东北亚鹤类保护区网的保护区。

2001年，黑龙江省委及黑龙江省政府决定把兴凯湖建设成为国际生态旅游基地。

2002年，兴凯湖保护区加入《拉姆萨尔湿地公约》被列入国际重要湿地名录。

2006年，兴凯湖保护区加入设国家级野生动物疫源疫病监测站。

2007年，兴凯湖自然保护区加入世界生物圈保护区，成为东北亚鹤类保护网络和拉姆萨尔国际湿地公约成员。

1972年，在大、小兴凯湖之间的湖岗上发现新开流文化遗址。考古工作者发现了大量的精美陶器、骨器和牙器，以该遗址为代表的这种类型的文化遗存，被命名为“新开流文化”。肃慎人以“神鹰之王”海东青作为族群的图腾，在新开流遗址中有一件骨雕鹰首，这件具有鲜明的北方民族文化特征的文物，与国内其它新石器时代出土的文物风格迥然相异。这件骨雕鹰首应当不是一般的装饰品，很有可能是先民祭祀的法器，只是尚无证据说得清楚。这件骨雕鹰首的发现，侧面体现了原始氏族的渔猎生活和远古“艺术家”的审美观念，反映了当时的肃慎人借助驯养猎鹰从事渔猎生产的景象。新开流文化是一处不同于国内外其他新石器时代文化的、富有特征的遗址，以本遗址为代表的这种类型的文化遗存。新开流文明是迄今为止在黑龙江省发掘出土的较早、出土文物最多、最全面系统反映古代肃慎人的渔猎劳动、艺术雕刻、宗教信仰、民俗礼仪等多方面的文明，创造了多方面文明之最。新开流文化开创了黑龙江肃慎渔猎文化的先河，为研究黑龙江流域社会发展、民族起源、环境变化以及艺术起源、民风民俗演变等提供了科学的实物资料。

《兴凯湖》为作家何凯旋所著的短篇小说，讲述了一个来自兴凯湖的初中生在北京胡同儿里的经历，围绕叙事者“我”对一位“足足有60多岁”的“老学究”的私人生活的勘察展开。该短篇小说获首届“大益文学双年奖”最具人气作品奖，并为同年度“大益文学双年奖”的最佳小说。

1999年，中俄重新勘界，确定我方占兴凯湖全湖面积的约三分之一。

2006年，兴凯湖新建成为国家地质公园。

2016年，兴凯湖新开流被评定为国家AAAA级旅游风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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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兴凯湖自然保护区正式加入世界生物圈保护区.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 [2023-06-10].

[26]姚云鹏, 张宇宁. 龙江小说对叙事“空缺”的建构——以何凯旋的《兴凯湖》为例[J]. 现代交际, 2018, No.488(18): 65+64. [2023-06-10].

[27]首届“大益文学双年奖”颁出五大奖项.中国作家网. [2023-06-10].

[28]黑龙江省兴凯湖建成地质公园.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 [2023-06-10].